包春梅成亲时也邀请了她们,但是只有刘氏带着许芙蓉和许丁香去了。
许月季也听大姐说起过,包春梅嫁的是她外祖那边的一个远房表哥,姓吴,是买豆腐的,人称豆腐吴。
只是,许月季没有想到登记簿上的吴竟然是包春眠婆家的豆腐吴。
包春梅却是早就知道来的是许月季,她招呼着许月季往里走,穿过院子,进了正屋的堂屋。
堂屋里没有让人,包春梅招呼着许月季。
她给许月季斟了一杯茶,递给她:“月季妹妹走了这么大老远的路,热坏了吧?”
“还好。”许月季见她脸色红润,体态轻盈,并不像有什么心事。
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询问:“春梅姐,是家中有人不舒服吗?”
包春梅一听,苦笑:“是家中婆母身子有些不适,半个月前晕倒了,家中请了大夫来,说是天气太热,中了痧气,大夫给刮了痧,也开了汤药。”
“按理来说,中痧气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喝了这么多汤药应当好转,可是婆母这几天精神很不好,吃得也少,问十句答一句,只说肚子不舒服,腰酸腿软,头也晕,耳也响。”
许月季见她没有再说下去,思索了一下,说道:“很多疾病都会有这些症状,春梅姐带我去看看大娘吧。”
包春梅眼中闪过一起为难,迟疑了一下,才又开口:“婆母病倒之前,她的衣物都是她自己清洗,病倒后,我洗了她的衣物……”
她看了看站在许月季身后的春眠和春晓,又犹豫了。
她自觉与许月季称得上有些交情,更因为阿娘是承了许月季的情才生下了阿弟。
有些话,她对着许月季能说出口,可是对着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还是难以启齿。
许月季似乎也猜到了她的心思,说道:“春眠和春晓是我师父为我找的助手,在给病人诊治时,有些事我一个人无法完成,她们会替我分担一些。”
“助手?不是说是丫鬟吗?”包春梅说完,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好听,解释道:“我只听说廖老大夫给月季妹妹请了丫鬟,竟不知是外人误会了。”
春眠说道:“夫人您没误会,我们也是小姐的丫鬟,小姐需要我们端茶递水,我们就端茶递水。”
春晓把她没说完的话补充完:“小姐需要我们动手的时候,我们就动手。”
“你们真的学了?”
“是,夫人,我们已经跟着小姐学了快一年了,简单的还是学会了的。”
包春眠眼中染上惊讶,她听说了廖老大夫极其宠爱自己的徒弟,说廖老大夫特地给自己徒弟请了两个丫鬟,专门伺候徒弟一个人,供徒弟差遣。
只是,廖老大夫从前就不收徒弟,好不容易临老了,才收了一个女徒弟。
如今,徒弟才跟了他两年,就开始教外人了。
她看向许月季:“廖老大夫准你教他们吗?”
许月季笑了笑:“师父不准,还会让她们俩留在我身边吗?”
包春梅摇摇头,她又去看春眠和春晓,眼中的惊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羡慕。
许月季也看出了她的羡慕。
那时,许月季让她记下药方,找师父调整药方,她就展现了超人的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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