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心理素质稍微差些，都极有可能会被周雪“同化”，从而也变成一个精神疾病患者。
若不是沈冬至上一世偶然间去过一次特殊画展，否则还真不知道这回事。
这一幅幅诡异的画，像极了他上一世看见的那些精神疾病患者的绘画。
但从王军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又根本不像一个精神疾病患者。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王军患有人格分裂症。
除开那个悉心照顾周雪，努力赚钱的好男人王军外。
在他内心还住着另一种性格的人格。
“人格分裂症？”
听到这话，一旁的警察们一脸疑惑的看着沈冬至。
“这是什么病，怎么我都没听说过？”
“何止是你没听说过，我也没听说过。”
警察们小声嘀咕着。
而沈冬至并没有做过多解释，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没什么，既然定性为自杀的话，那就早点结案吧。”
“对了，记得入土为安。”
沈冬至甩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王军的家，朝着姜老家走去。
走到门口，门果然是开着的。
看来，姜老似乎知道沈冬至要来。
“都到门口了，就进来坐吧！”
“对了，顺便帮我把柜子里的茶叶拿出来，我们一起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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