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们一个一个逐渐站到了长歌的那边，这其中，有女官还是别人妻子，夫妻两个人分割在两边。
男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妻子，他们的孩子才不过一岁，夫妻恩爱，从少年青梅竹马到成婚一直恩爱有加，男人不曾纳妾，家庭和睦，对妻子爱护有加，他不明白，为什么妻子会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
难道说，对她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她追随的这个人吗？
“为什么？”
男人不解的问女人，“我们不是在家里说好了吗？”
“对不起……”
女官眼泪汪汪，却异常坚定道：“在成为任何身份之前，我先得是我自己。”
“这是个机会，我放弃了，就等于放弃了千千万万的我。”
在家从父，父死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已经足够幸运，父兄宠爱，夫妻和睦，青梅竹马，多少女子羡慕不来，可然后呢？
她是陛下亲封的户部官员，出嫁前偷偷看的那些书，到如今派上了用场，她不只是谁的妻子，谁的女儿，她就是她，走到哪里都是她，不是别人。
这种感觉像是毒药，一旦尝过，就再也不想放下。
“真是好手段。”
老皇帝拍手称赞，“可惜马上结束了。”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长歌看着一个一个站出来的人，缓缓开口，“我得感谢您帮忙。”
“你什么意思？”
老皇帝心中有股不安上涌。
“没什么，今日戏唱的不错，是时候落幕了。”
“我给过所有人机会，如今下场，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