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隆隆,两人胯下战马发出沉重的喘息。
此时两人的决斗已经被潼关之上的邓天王发现,立在城头远远看着二人,一边庆幸自己不是战场上的任何一方,一边恨不得两人打的越凶越好。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道理邓天王还是懂得。
此刻,元槊,李存孝已拼杀红了眼,互相斜刺一下后各自抱着对方的槊杆翻下马背。
脚下黄沙漫漫,两人已是手持对方的长槊步战。
这就像一场罕见的视觉盛宴,两大高手对决,各显神通。
这是元槊真正的战力,所以大多数时候他冲阵都是一招毙敌,因为与别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换回各自兵器,两人又斗了二十回合,元槊挡过李存孝的攻势趁机横扫一槊,逼得他连退数步才站稳脚跟。
滋啦一声,李存孝低头一看,胸前的皮甲已被生生切开一道口子,露出斑斑血迹的军服。
观战的双方士兵皆是一声惊呼。
打到如此境地,令李存孝丧失理智,拖着破碎的胸甲,咆哮而来。
使出浑身解数的元槊此刻手掌已是被李存孝无脑的凌厉攻势震得酸麻不已。而眼前这头凶兽一样的怪物仍在不知疲倦的进攻,仿佛有释放不完的力气。
飞沙走石,这场景看得潼关城上的邓天王紧紧握着腰刀咽了咽唾沫。
毕燕挝强大的冲击力最终一击砸得元槊屈下一只膝盖,左肩头骨头的碎裂声传入耳中,他的左肩胛骨被震断了。
尖锐的疼痛从肩膀传入脑海又荡回四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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