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地方,下了船,来到了一个毫无生机的古厝村落,有祠堂有葬礼,有毫无绿叶的大树,遍布藤条,大树如同守护者,守护着没有阳光的古厝村落,有葬礼的奏乐声,有放着棺材的屋子里一盏昏黄的灯起不了照亮屋子的作用,倒显得屋子里更加诡异,一副棺材摆在屋子正中间,也没有死者的照片,没有人守在里面,而隔壁的古厝院子,透过敞开的门可见长而不宽的院子里站着的并不是人而是几个鬼,那些鬼正缓慢行动着,丝毫没有看到门外的人。
一个老人走了过来,告诉医生几人不要在此逗留,等会一起去参加葬礼。
葬礼在已经收获地瓜了之后的田地了,一旁的杂草不高,被无数人踩踏着,枯黄色一排又一排。
有人撒冥纸,有人抬棺,有人哭泣,有人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有人在墓前跪着,而主角们看向了山脚下那多年前的墓,墓裂开了缝,慢慢地露出了白骨,而有人似乎听到了声音有人似乎看到了鬼魂但又隔着墙一般。
脚下是水泥黄土混合的墓,其中一个医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站在了墓上,慌慌张张跑开,嘴里念叨着无意冒犯,勿怪勿怪……
就是这么不可控制,嗅着香,嗅着火的味道,葬礼消失,是一片昏黄的天地,脚下是看不清底的深渊,大家站在黄土路上,迎面而来的是那些面无表情的老人,他们缓缓走来,无声无息,与他们擦肩而过。
路走不完,走不到尽头,也看不清那边有什么,没有阳光没有冷暖,没有一棵草一棵树,更没有灿烂的鲜花,看不见云看不见蓝天,就连乌云也没有,不是灰蒙蒙而是昏黄如同沙尘暴来临,但此时此刻安静又诡异。
视线越来越不清晰,当再次看见面前的景色时早已不是刚刚的路,柳絮纷飞,是粉紫色的,脚不受控制朝着前面跑去。
有人终于想起来这是病人嘴里所说的唯一浪漫,也是唯一让他感到舒服的梦,有微风虽没有阳光。
故事暂时到了这里,苏夏保存草稿关了机,打了个哈欠。
“睡觉去了,你们慢慢聊。”
困意来袭,抵挡不住,苏夏回屋,负一楼的三个人还在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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