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如从前那般泼皮,怪不得你母亲先前常同我说,自你出嫁后,家中都不如往常热闹了。”
杨回芳闻言故作娇嗔:
“才不是呢,我还在闺中之时可没少被母亲训斥呢,经书都不知抄了好些。
老同我说别家小姐如何如何温婉,如何如何贤淑。
巴不得人是从她肚皮里出来的呢。”
“呵呵呵~”这回不单是程夫人,就连程御史都没忍住抚着胡须笑出声。
“侄女啊,你这可就误会你爹娘了。
自你出嫁,跟着平津来这云河县赴任,他二人都清减不少。
我还在京之时,都不知听他二人念叨过多少回了。”
杨回芳又哪能不知呢,爹娘就她这一个孩子。
自己以前便是惹了祸,也不曾挨过一次打,顶了天就是抄抄佛经。
强忍住心中的酸涩之意,改了话头:
“不说这个了,程伯伯你们这次是真打算常居于此吗?”
一旁的张之行也说道:是啊伯父,眼下只是一时,说不得过段时间便起复了。
程御史却是摆了摆手:“太子一日不倒,我便绝无可能起复。”
此话一出,张之行立马就往包间门处看去,幸好并未有其他人进来。
这话不可谓不大逆不道,妄议当朝太子可是大不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张之行此刻额头都已冒汗。
包间内的氛围也变得异常之微妙。
“平津你不用担心,他的手还伸不到这么长。
你说,陛下如此贤明,为何偏就只得他一个皇子,还是这样一个货色!”
张之行哪敢接这话,额头直冒冷汗。
幸好上菜的小二这时敲响了包间门,打断了程御史的大胆发言。
不然他真是无话可接。
早前岳父那边就已来过信,说是程伯父殿前弹劾太子,开罪了太子一党,被寻了个不轻不重的由头革了职。
搞得程伯父心灰意冷,陪着夫人一同回来这边南之地。
还放言太子无德,不堪为储君。
皇帝本还想捞他一把,见他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险些想将他赐死。
人皇帝老儿就一个儿子,难不成废了选宗亲继位?
若不是爱惜贤臣,程御史怕不是早死在京城了。
言官说话还当真是生猛!
——不同那边的紧张氛围,许淮和在楼下跟秦掌柜打听张知县那一行人的事。
想知道今个儿吃饭的另外两人什么身份。
“若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二人应当是御史中丞,不对,应当是前御史中丞夫妇。”
许淮和:卧槽,好大的官!
“怎么是前?”
秦掌柜得意的抚了抚胡须:
“我不久前从族叔那听来的,说是那位开罪了当今的太子殿下,被革了职。
带着夫人跑咱这寻清静来了,想要再起复怕是难咯~”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缘由在里头,许淮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那位前御史中丞叫作什么?”
这样一位大佬,可不能连人姓甚名谁都不知。
“姓程。”
“名字呢?”
“佩奇。”
“什么佩奇?”
“那位大人就叫程佩奇。”
许淮和:啊?
佩奇?
他只认识一个佩奇啊!就是那个粉色吹风机,怎么古人还有叫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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