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求知也拧着眉毛附和:“没错,你诗词都作的这般好,可我二人却是今日才知晓。”
崔兰生更是越说越来劲:“我先前还同你说那纤云弄巧写得如何如何好,你还同没事人般应和我。”
“这会儿想来,你当时不定怎的在心中笑我呢。”
“气煞我也!”
许淮和:……糟了,友谊的小船遭遇了风浪~
要翻!
“哎!怎能如此说呢,我又不曾故意欺瞒你二人。”
见崔兰生狐狸般的觑着他,许淮和又道:
“真没骗你二人,我这些诗词都不是我自个儿想的,全是晚上梦里那些个入梦的仙人诵出来的。
我听着觉得甚好,便记在了脑中罢了。”
张求知:“缘齐,我觉得你还不如说你这诗词都是路上捡的呢。”
许淮和:……他也想这样说~
“其实我说的是真的,你二人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诗才?”
“如果我诗才一向了得,我倒是巴不得如此,读书人声名远播不是于科举一途更为有利?”
“我也不知怎的一回事,可能是我恩师当年逼得太狠了些,几乎日日叫我作诗,以致于我晚上梦里都是作诗。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有时候做梦就会梦到有人在我脑中诵读,且俱都是些佳作。”
“故而每每醒来,我都会摘抄下来背诵。”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崔兰生见他说的认真,松动了几分:“当真?”
许淮和点头如捣蒜:“当真!”
一旁的张求知恍然大悟:“缘齐!你这应是受了诗仙点拨啊!”
许淮和:……
崔兰生直接就是一扇子敲在张求知头上,疼得对方嗷嗷叫。
“诗仙你个头,这分明就是类似某些病症。”
张求知:“哦?”
崔兰生转头就化身讲解员:“我曾有个旁支的小弟,白日里读书什么都背不进去,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猜怎么着?”
许淮和、张求知捧哏:“怎么着?”
崔兰生叹息:“一个字儿都不进脑子!可某一日突然像是开了窍一般,第二日一醒来,昨日里学的竟都记得了个七七八八,你们说是不是怪事?”
张求知神情认真的点了点头:“像是中了邪!”
崔兰生、许淮和:……
“中你个头!”崔兰生没忍住又敲了张求知一扇子。
张求知委屈巴巴:“不是中邪那……那是什么?”
崔兰生咬牙切齿道:“一开始不是同你说了,是奇怪的病症。”
张求知捂了捂脑袋,躲到许淮和后头:“噢噢,现在知道了,那是何病症?”
崔兰生背过手,像个老夫子:“大夫说是忧思过重,白日里想什么,梦里也想,这脑袋就一刻不停歇的用着。”
“白日里不会的,梦里头也就背会了。”
讲到这,崔兰生突然神情严肃的看向许淮和。
许淮和:“……你别这般看我,我会觉得我得了不治之症。”
崔兰生却没同他说笑:“缘齐,虽说梦里作诗是好事,可你最好还是抽空去看看大夫,往后还是不要逼自己太紧。”
张求知探出个脑袋:“为何?”
“我那小弟后来死了~”
“大夫说是用脑太多,忧思过重,日夜不休,耗尽了精神气。”
许淮和没想到自己胡咧咧一顿,居然被诊断了脑子有病。
虽然知道崔兰生是好意,可嘴角还是止不住的抽抽。
“唉,那个,我觉得我应该还好,精神足足的,不像有病的样子。”
崔兰生赞同的点头:“确实看着康健,可脑子里的病是看不出来的,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吧。”
“或者等到了京城,我寻个御医给你瞧瞧。”
许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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