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疼,我伤口好得快,没两天就好了。”
本着一丝一毫也别浪费的原则,齐淮和全给滴在元帕上了。
甚至还给擦了擦。
这回倒显得不像是元帕了,更是杀了人后抹手用的。
萧宝嘉不信他说的话,拉过对方划伤的手细细查看。
骗子,明明这般深的伤口,还在往外洇着血。
她想用手去摸,但又怕给人弄疼了,想寻张帕子给他包扎。
齐淮和看出了她的想法,出声制止。
“没事,过不多久就好了,若是包着定然会叫宫里的掌事姑姑看出些名堂。
我先握着,等掌事姑姑取了元帕回宫就可以包扎了,用不了多少时间。”
萧宝嘉虽心疼,但也知晓他说的是对的,便也没再坚持,只是时不时就盯着他的手看。
甚至还拉着他受伤的手亲了亲,齐淮和笑得十分不值钱,他突然想这伤口永远不好。
“殿下?”
门外再次传来扶光的声音,这回没将人晾在外边儿。
“进来吧,伺候殿下更衣洗漱。”
房门这才被推开,包含扶光与灵泽在内,一下进来了五六个人。
还有宫中的掌事姑姑。
简单见了礼后便开始为两人更衣,掌事姑姑则是目标明确,去床上取了那张染血的元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见着那血迹斑驳的样子,饶是平日里恪守规矩的人也抽了抽嘴角。
这驸马可真不是个会怜惜人的主,竟这般莽撞,怕是要伤了公主的身子。
待会儿还是得请府医过来瞧瞧,开些药才好。
这般想着,就将那方染血的元帕装进了个精美的木盒之中,还用一把小锁给锁上了。
这东西之后还得送进宫去交代皇后娘娘那儿查验封存。
临走前还不忘点了点齐淮和:
“驸马年轻,血气方刚是好事,但也还是要节制些,不要伤着殿下才好。”
齐淮和与萧宝嘉两人闻言身子皆是一僵,红的那张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姑姑说的是,是我莽撞了,下回定然不会如此。”
羞是羞,认错还是要认的。
这掌事姑姑可不是能随意训斥的奴婢,而是宫里头正儿八经的女官,便是训斥长宜公主本人都是使得的。
掌事姑姑这才满意些,拿着装了元帕的盒子回宫复命去了。
扶光与灵泽两人若不是要侍候萧宝嘉更衣洗漱,这会儿怕是也在捂嘴偷笑去了。
她二人其实挺满意这位驸马爷的,救过公主,对待公主上心,也不会苛待下人。
而且只这么一晚上,公主看着心情好多了,就连气色也比往常好上太多。
原先虽也精心养着,可总还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如今看着有精神多了,多了些生气。
“殿下,可要现在传膳?”
“传吧,刚好用些,本宫饿了。”
顿了顿又说:“驸马,你可有什么忌口或是喜欢的?”
被自家娘子关心了,齐淮和嘴角压都压不住,若是长了尾巴,怕是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这不值钱的样子自是被侍候的婢子看见了。
驸马本就生的好看,这般一笑就更好看了,个个羞的垂下了头。
“臣吃不得羊内脏,其他并无忌口,都可。”
“不过饭菜份量多准备些,臣吃的多。”
萧宝嘉眉毛一拧:“驸马吃不得羊内脏,羊肉可吃得?”
齐淮和浅浅笑了笑:
“羊肉吃得,但羊内脏一点儿也吃不得,否则会浑身长疹子,殿下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
萧宝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生奇怪,都是羊,却有些吃得有些吃不得。”
齐淮和:“许是个人体质不同,世上奇奇怪怪的事多得很呢。”
萧宝嘉没再过多纠结,也觉得齐淮和说的有道理。
二人更衣洗漱完便去用了膳,而后便是小情侣的腻歪时间。
像是亲上瘾了一般,一连三日就没有消停的,只是没到最后一步,该亲的都亲了。
他这段时间闲的很,没到上值的时候就天天在家陪娘子。
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是个这般耽于情爱之人。
许是热恋期的缘故,天天都想和萧宝嘉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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