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奴才等人不曾得见长宜殿下,但……未曾听说长宜殿下身体抱恙。”
“想是无甚大碍。”
萧洋这下有些看不明白了,问道:
“长宜驸马不是说被那妓子刺中了心口,旁的大夫不是也诊治过说已经死了吗?”
“什么名医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不得眸光微闪:“确实如此,但也保不齐遇到了高人,亦或者是驸马其实已经……”
他没有将话说全,那不是他一个当奴才该说的,只能点到为止。
萧洋其实也想到了这一层,故而才会问起萧宝嘉的情况,生怕这孩子做些什么傻事。
可他也没办法,为了北梁后继有人,他也只能如此行事。
如今萧宝嘉肚里的孩子是齐淮和留下的唯一骨血。
萧洋也是了解萧宝嘉的脾性,才会这般赌,赌她会如她的生母一般顾念着孩子。
虽说二人如今感情正深,可终究也只是一年多的相处,慢慢就会淡忘。
“那两人可处理了?”
“回禀陛下,已经着人处理了,没留下活口,二人也并未招供些什么。”
“这几日多派人盯着些公主府,看看人到底死没死。”
“是,陛下。”
……
徐府,徐夫人正在同徐权说着永康伯爵府满月宴那日发生的事。
“老爷,那事儿可查出来是谁做的?”
徐权着一身里衣坐在桌前,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才道:
“善长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有两拨人。
下杀手的那妓子如今正关在刑部大牢中,另外两人今儿刚死。”
“死了!?”
徐夫人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得眼睛都睁大了好些。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天爷!那可是刑部大牢,怎会就那般死了?”
“轻声些!”
徐权肃声斥道,“你当我不知那是刑部大牢?”
“这里头的水深得很,有那个本事又敢直接在刑部大牢动手的人,只能是那几位。”
说着,徐权用食指指了指上头,意思很明显。
徐夫人惊得捂住了嘴,复又问:
“怎会?那可是长宜公主的驸马,还是齐国公府的小公爷。”
“怎的都不至于对他动手啊。”
徐权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想是有些什么你我都不知的隐秘。”
“那下手的妓子只说是与驸马有旧仇,是在驸马还流落在民间的时候结的怨。”
“今日这一遭是为了报杀父杀母之仇,里头几句真几句假谁知道呢,不过就是个刺杀的由头罢了。”
徐夫人抚了抚胸口,长舒一口气。
“幸好当初允兰没嫁给齐家那位,不然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对了,他可是真死了?”
“怎的好几日不曾听到过发丧的消息,天气这般热,任由放着怕是都要臭了吧?”
徐权也是疑惑,下意识的捋了捋胡须。
“善长当时就在场,说是那刺客奔着要人命去的,刺的是心脉。”
“好些大夫和太医来瞧过,都说人已经没了,善长也说应是活不成了,想来是真死了。”
“至于还未发丧,怕是长宜公主舍不下,宫里派去了好几拨人,连公主府的门都没进得去。”
徐夫人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也是可怜,肚里的孩子过不几月便要出生了,哪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
徐权也在叹气:“天子脚下,皇亲勋贵,变天也就在这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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