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奚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元知酌无奈抬高了手里的狼毫,要是墨渍沾到了他身上,倒霉又是自己了。
她转过头别开他的脸,仰头叹气道:“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
“时间,金钱,爱,我哪个没有给你?”迟奚祉漆黑的瞳仁泛凉,他扯着元知酌手将人带回怀里,脸上的笑似有似无,阴沉地很,“我连身体都只给了你一个人,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元知酌闭了闭眼,红唇吐出两个要人命的字,“清净。”
“?呵。”迟奚祉笑出声来,他要被她气疯了,“既要也要,元知酌,你也好清高啊。”
元知酌耸肩,无所畏惧,“那又怎样?我就是一个坏女人。”
“哪怕你是坏女人,我也认。”迟奚祉吻了吻她,贴着她温凉的肌肤轻轻叹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爱你,而且你一点也不坏。”
你只是一个爱玩的小孩儿。
——碎碎念:
这个算半玩梗哈哈哈哈。
——
【12】
天微微亮,元知酌提着鞋,轻慢慢踱进房间,“迟奚祉,快起来!”
她清丽的声音好听趴在迟奚祉的耳边,像是外头报喜的鸟雀,“生辰快乐,我有贺礼要给你,你快起来。”
江南洪水掩堤,昨夜紧急召集大臣商议解决方案,迟奚祉几乎忙到了卯初。
他刚睡下一个时辰,额角酸胀难受,意识还未清醒,肢体却将耳边絮絮叨叨的人儿拉进了怀里。
迟奚祉的手拢在元知酌瘦削的肩背上,忽而摸到一片凸起,他摩挲着,嗓音低哑问她,“后背怎么了?”
“昨儿被虫儿咬了一口,起得疹子。”元知酌趴在他的心口,指尖轻轻划着圈,“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惊喜给你。”
迟奚祉剥开轻薄的纱衣,垂眸仔细查看那片小红点,“太医瞧过了吗?”
“啊?”元知酌感觉被他摸过的肌肤泛起细细麻麻的痒意,她缩着肩想要减弱那股酸麻感,“瞧过了,太医说过两天就消肿了,不打紧的。”
不对,他们怎么越说越偏了,她爬起来皱眉问他:“你起不起呀?”
知道她没事,迟奚祉才放下心,他现在是真的很困很累了,揉了揉她暄软的发顶,并未珠钗玉簪,于是道:“夫君夜里忙到卯初才睡下,你陪夫君再睡会儿。”
“哦,那我脱个外衫。”元知酌松开捏他脸的手,答应了下来。
迟奚祉放开她,过了会儿,一个娇软的身子拱进锦被里,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又摸了摸她后背的红疹,确定无碍才轻轻拍着她哄睡。
直到下午,元知酌悠悠转醒,她从迟奚祉的怀里探出来,瞧着他熟睡的模样,漂亮的一张脸即使闭着眼也是摄人心魄。
捏了捏他的耳朵,他也没有反应。
于是,元知酌起了玩心,她趴在一侧顺着迟奚祉绯红的耳垂往下亲,直到脖颈,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寝衣。
感觉到他有了细微的反应,而且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但似乎没有转醒的样子,她越发大胆,咬在了他的身上。
随后她听到了他的呓语,伴随着低沉的喘气,“收牙齿,别咬。”
“不急,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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