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奚祉轻挑眉,缠绵地碰在她的嘴角,讨好般地蹭了蹭,“我貌美心慈的陛下,您能不能先救救近火。”
元知酌终于发现自己四面楚歌,她此刻想逃也来不及了,迟奚祉将她整个人圈在床榻间。
她想要将抬起的腿放下来,却发现不行,只能带到他的情景中去去,学着他平日里当皇帝的模样厉声严词,“朕不许你碰朕,迟奚祉你给朕起开,你别学勾栏里的样式。”
两人相贴的距离说话也是暧昧调情般的,呼吸连着血肉一起滚烫交融。
迟奚祉俯身附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混着迦南香的酒气,感觉嗔痴爱欲犹如花酒丝丝缕缕渗进他的骨骼,他低低笑了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知酌掰着他的脑袋问他笑什么,他指尖一挑,将她妃色的心衣解开,接着唇瓣咬在她心口的刺青上,词句模糊在湿漉漉的吻里,“人小官威不小。”
七分人样尚未学成,三分官味栩栩如生。
“迟奚祉,朕要把你阉了做太监。”元知酌有被气到,她仰着颈线扯了扯他的头发。
衣裳交叠,芙蓉开做凤凰热烈地灼烧开,妖艳的红潮涨到她的琵琶骨上,迟奚祉粗粝的指腹磨过那处,幽深的视线沉降,“妻主,让奴婢好生伺候您。”
他自降身份,伏微做小的姿态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元知酌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充斥着他勾人的喘息,半推半就的,她任他拨开了自己最晦涩最隐秘的情动。
在迟奚祉将元知酌的头拢到肩上的时候,她忽而便咬上了他的侧颈,因为刺激而眯起的杏花眸痴迷又多情,好似窗外沾了晨雾的芙蓉花,乌黑而纤长的睫毛被温煦的日光淋上了些许神意。
“迟奚祉,你明日得陪我放纸鸢。”
“知道了。”
“迟奚祉,这样好累,我站不住。”元知酌回头望着他,眼角蓄起的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最后被他吮走。
他散漫低笑,“知道了。”
他混不吝地攻城掠地,细碎铃声解了那股甜腻的声音,元知酌呜呜咽咽不成曲,她感受到后背上黏腻的噬吻,埋低了头还未将身子贴上锦被又被他托了起来。
“迟奚祉,你好没有人性——”
“知道了。”
情潮迭起,放纵和隐忍一线间,快慰维系着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
元知酌对他的回答不满,即使喉管哑到难受,也还是扯着嗓子骂了他一声,“敷衍的变态。”
香靥深深,姿姿媚媚。
游离在欲海与风月之间的妖娆气,倒像是落了莲座的昭昭明月。
真叫人难回身。
迟奚祉湿热的手指替她拨开脸上的发丝,爱怜地吻了吻,学着她的口吻问她:“那可怎么办呀?你要和这个变态过一辈子了。”
能怎么办?
业障不破,菩提无树,因缘难逃,她大概只能和他纠缠一辈子了。
好在,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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