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言通俗些,倒有些英雄气!”郑耀先感叹道。
当众人目光,看向荒木惟。
荒木惟只能赶鸭子上架。
他硬着头皮,唱了一首岛国的俳句,心中思忖着,也许这些华国人,没有听过这几句。
“荒木先生,恕我直言,这不是你们岛国的《源氏物语》上的俳句嘛?”
郑耀先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用剑鞘指着酒杯道,“我们的规矩是自创,你既然违反了规矩,该罚酒了!荒木先生,请吧!”
宋孝安持枪,跨步上前。
咄咄逼人之下,荒木惟只得连罚三杯。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杯罚酒。
荒木惟竟瘫倒在椅子上。
“这个荒木先生,酒量还是差了些!”
郑耀先见况,哈哈一笑道,“孝安,将荒木先生抬到我床上!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是,六哥!”宋孝安扶起荒木惟,安置在房间角落的床上。
不一会儿,荒木惟鼾声如雷。
“六哥,我们也告辞了,您早点休息!”张大炮拱手告别,与宋孝安转身离去。
郑耀先跌跌撞撞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缓缓躺倒,和衣而睡。
须臾之后,也轻轻地打起了鼾声。
荒木惟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刚才在假寐。
从郑耀先等人灌酒开始,荒木惟就发现了不对劲。
所谓,酒后吐真言。
刚才,郑耀先等人,在酒桌上,反复用语言试探他。
自己应答自如,总算是糊弄了过去。
而如今,鬼子六之所以选择与他同床而眠,很可能是在继续考察自己。
因为,据说有的特工,因为说梦话,而暴露自己真实意图。
房间里,台灯射出光芒,照亮木床一隅之地。
荒木惟一边假装打呼噜,一边打量着周围情形。
他心中思忖道:这郑耀先,守在此地,已有数日。
刚才的宴席,自己并没有露出马脚。
这郑耀先,应该会带自己,去见军统老板吧!
正思考间,房门“咚咚”的敲响了。
刷……
身旁的郑耀先,猛地坐了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
郑耀先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前,拉开了门栓。
“有事吗?”
郑耀先拉开了门缝,严肃地问道。
“申城那边来人了!”
宋孝安的声音,响起了。
那边?荒木惟闻言,心中咯噔一声。
宋孝安的话,却被郑耀先打断。
“嘘!他还在睡着!”郑耀先转身走到床边,推了推荒木惟,低语道,“荒木先生,该起床了?我们该走了!”
荒木惟嘴巴嘟囔着,依旧打着呼噜。
“这家伙,睡得还真像一头死猪!”郑耀先冷笑着,给荒木惟掖了掖毛毯,起身走向门外,“走!去隔壁说!”
啪……
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荒木惟却睁开了眼睛。
刚才,郑耀先与宋孝安的对话中,似乎暗藏着机密情报。
他飞身跃起,靠在墙边,缓缓地推开了门。
这间房,位于地下室西侧。
对于守卫地下室门口的宪兵来说,这里则是视线盲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荒木惟见走廊上没有人,轻手轻脚地溜出了房间。
走到了隔壁房间前,他将耳朵附在房门上,仔细聆听。
房间里,传来一阵对话,却让他瞬间大惊失色。
“这是丁先生,带来的情报!”
因为,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荒木惟拧紧眉头,仔细聆听。
郑耀先不紧不慢地说:“老板的意思,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他话锋一转:“但是既然谈合作,你们总得给点诚意吧!”
那人应道:“您说得对,丁先生说了,只要时机恰当,将会奉上一份大礼!”
那声音,有些尖细。
好像是女声,又和男声相仿。
是她?
荒木惟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
他耐着性子,继续偷听。
“哦?那沈小姐说说看,是什么大礼?”郑耀先疑问道。
“都在密信里!”那人坦然回答。
接着,拆信的声音,持续传来。
“你们原来要杀他?”郑耀先的声音中,透露着惊诧。
“对!”那人声音坚定。
“为什么选择他作为对象?”郑耀先追问道。
“时机到了!”
那人淡然一笑:“大名鼎鼎的六哥,应该听说过,岛国陆军有高层派与少壮派之分!”
“我听说这两派,在东条的领导下,最近在合流!”郑耀先若有所思地说。
“那只是表象,两派都是主张侵略,这是他们的共同点!但是两派都希望,自己掌权!”
那人接着说道,“东条掌阁后,少壮派多个重要职位,被高层派取而代之!”
“特别在申城,少壮派仅剩申城派遣军这一亩三分地了!”
“高层派对其虎视眈眈,可以说,如果干掉他,以高层派为主的谍报机关,不会全力侦破案件,只会尽快安排一名干将,顶替他的位置!”
“有道理!”郑耀先感叹道,“也就是说,干掉他,风险相对最低!”
那人答道:“六哥所言极是!”
郑耀先侃侃而谈:“对于海先生和丁先生的义举,我们军统会热烈欢迎!真没想到,我和沈小姐,一年前还刀兵相向,如今却谈起了合作!真是有缘啊!”
“唉!”那人长叹了一口气,恨恨地说道,“家父最终不是死于你们之手,确切的说,他是被W先生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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