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人略一回想,认同的点点头。
确实,好像只有白灵筠在的地方,沈啸楼才变的有了人气。
天色已经暗下来,宅院里升起了灯。
走在檐廊上,白灵筠抬头看到一处高脚亭,不知想起什么,抿嘴笑起来。
入秋后早晚温差大,太阳下了山,空气里渐渐透出凉意。
沈啸楼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笑什么?”
白灵筠用下巴指着不远处的亭子,“你那次把我丢在后院,沈宿和沈律就藏在那下面的大树底下蛐蛐你。”
“哦?”
沈啸楼顺着白灵筠的视线看过去,见亭子下方枝叶茂盛,倒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敛了眼色,问道:“蛐蛐我什么?”
其实那日白灵筠也没听全,沈宿和沈律两个毕竟是盯梢的,讲话也不好太明目张胆。
他只隐约听见二人说起黑风寨红胡子进城,沈啸楼听戏听到一半跑到东郊戏院附近打转。
中途他绕了半圈,爬到亭子上,还漏听了一小段,最后只听见沈律嫌弃沈宿是糟糠萝卜不懂爱。
现下再联想起胡莱同他讲过的沈啸楼查封妓院一事,当日漏听的那一小段豁然明朗起来。
“也没什么,就说沈司令是个爱拈酸吃醋的小气鬼而已。”
沈啸楼沉吟片刻,“嗯”了一声,竟然没出言反驳。
“他们说的没错。”
说着,搂住白灵筠的腰贴向自己。
“我就是个爱拈酸吃醋的小气鬼。”
白灵筠被沈啸楼呼出的热气吹的面颊痒痒,话赶话,翻起了小肠。
“你既然早已认出我,为何当日奚落我?用手帕擦了抱过我的手,还扔进了收垃圾的土筐里?”
沈啸楼被问的哑口无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白灵筠戳着他的腰眼追问,“说啊。”
沈啸楼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我只是想给你留下深刻印象,让你记得我。”
白灵筠狐疑的上下打量沈啸楼。
“你都帅成这样了,是个人都很难不对你印象深刻吧?”
沈啸楼突然偏过头,很认真的问,“那你印象深刻了吗?”
白灵筠抿了下嘴角,笑道:“深刻啊,非常深刻。”
引着沈啸楼的手覆于胸前,停在那道双鱼玉佩留下的疤痕上。
“这里,已经留下了你的印记,如何能不深刻呢?”
沈啸楼感受着掌心下蓬勃跳动的心脏。
如此,下一世他们还会再相遇吗?
白灵筠眼底的波光闪了闪,将沈啸楼推到檐廊柱子上,细密的亲吻着。
他不知道这个印记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纵使时光洪流倒卷,记忆碾碎重组,关于沈啸楼的一切,都将永远刻在他的灵魂深处,熠熠生辉,永不磨灭。
回到饭厅时,沈老爷和钱摆州也下班回来了。
几日不见,钱摆州似乎沧桑些许。
饭吃到七七八八,白灵筠挪到钱摆州身边,关切询问。
“八爷这是怎么了?怎地闷闷不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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