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不紧张吗？人家是第一次！”说到这里，苏婉婉的嗓音都透着哭腔了。
“好像说得我很在行一样。”沈之衡在嗓子眼嘟囔了一句。
闻言，苏婉婉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不会你也是……第一次吧？”
沈之衡的脸色一凛，沉默了一刻，然后索性道：“很丢人吗？”
苏婉婉一下子陷入了震惊中：天哪，他到现在还是个童男？
“不……不丢人。”苏婉婉支吾地说了一句。心想：还是奶奶有先见之明，给他们两个准备了一本启蒙书。
沈之衡已经管不了许多，低首想开始战斗。
苏婉婉却是赶紧道：“书！”
沈之衡眉头一皱。“什么书？”
苏婉婉红着脸道：“奶奶给的那本书，就是被你锁进保险柜里的那本，你不是……也没有过吗？我想你也需要……学习一下吧？”
听到这话，沈之衡瞬间凌乱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傻呢？
“奶奶当初说让我们好好研究，一起切磋。”苏婉婉一本正经地道。
“婉婉，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愚钝吗？”沈之衡哭笑不得地道。
不过好在她这次是真的开窍了，他也算是熬到了头，不用天天晚上都洗个冷水澡来浇灭对她的热情了。
“啊？你什么都懂啊？”苏婉婉瞬间不好意思了起来，幸亏房间里漆黑一片，要不然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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