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见大船已经驶入玉海才放下心来哀叹一声说:“大丈夫有舍有得!唉!多年努力付诸东流,亿万家财为他人做嫁衣。”
随后,这中年转身对着一旁的小道士笑着说:“多谢晓晨道长及时通风报信,才保住在下这一船兄弟的性命。下面,咱们谈谈道长与内子的龌龊事怎么样?”
随着这笑面虎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几个手拿长刀的水手快速上前包围了这个看起来有些清瘦的道长,看他们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显然都是最少明劲高手的练家子。
“唉!淫人妻女笑呵呵!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想不到你都知道啊。”
“当然,那臭女人给我戴的绿帽子还少吗?”此时的钱多多老爷的内心是无比复杂的,一方面为失去了万贯家财而懊恼,一方面又为那臭女人也跟着陪葬而隐隐的有一种变态的快意,毕竟驸马都是妻管严,在家不可能有地位,尤其这大蓝朝的公主每一个都是堪比后世女权主义者的开放人士。
“贫道睡你老婆是瞧得起你!你啊!对力量一无所知!~喝!”一声长啸,带着法力的震颤,让周围五位水手一阵恍惚,下一刻一把腰带中拔出的软剑扫过在场所有人的喉咙。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晓晨的面容和身材都变成了已经被留在义都的钱公子的样子。
这还要多亏那位死鬼无面者留下的战利品,于是他走出船舱开始接收这艘船。
钱公子大家都认识,虽然有些奇怪这次航海他为啥跟来,却也不以为意,他们只是钱老爷雇来的水手,又不是他那五个亲信,谁指挥自己都无所谓,反正钱老爷虽然是船长,但是实际上领航和指挥大家的却是大副。大家正想到这里,一位独眼海盗大汉走上前来,躬身一礼说:“钱公子您何时上船的?”
“这个你不用管,现在开始,这艘船我说的算,原本航向不变,你下去把仓底的金银给大家分了,家母被人诬陷,获罪于天,恐有抄家灭族之罪,义地大家就不要想再回去了,今后大家就要一起讨生活了!”
那大副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环视一圈见自己手下水手都一脸欣喜的样子,又闻到船长室中飘出的浓浓血腥味,于是按耐住了心中的杀机。他知道,这位钱公子并不像他原来以为的纨绔。
钱公子其人是义地有名的败家子,他们每次回国钱公子都会大摆筵席招待他们,吃喝镖赌一条龙都是钱公子买单,他手下那群人许多都念着他的好,此时又分了船上的黄金,恐怕不会都听他命令行事。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钱老板那五个护卫有多难缠,而从虚掩的门中看到的情况,以及着血腥味的浓度来推理,那五人甚至钱老板本人都有可能已经死了,这就意味着原本可以压他们一头的五位高手虽然没了,却出现了一个可以秒杀他们的钱公子,自己这一船人即使都悍不畏死,也未必能拿下他。当风险与收获不成正比时,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于是这聪明的大副上前来又对钱公子说:“公子有何打算?”
“小子长于帝都,不知海上情况,自然全凭周叔做主。”船长姓周晓晨在与钱公子闲聊时知道的。
“公子,已故钱老爷在魁尔斯有一份基业,他多年收入中的三分之一都放在那里了,他脖子上有那片庄园宝库的钥匙,所以……”
“你说的是这个吗?”杀人不摸尸体才奇怪,晓晨自然也会这样做。这位钱老爷身上除了有一块可以辟邪的玉佩值钱之外,就是这个可疑的钥匙可能有什么用了,没想到这是这货海外小金库的钥匙,果然妻管严都有私房钱么。
“正是这个!只是钱老板他……”
“明人不说暗话!我爹死了,你去找两个机灵的家伙把船舱给我打扫干净了。”说完晓晨猛然伸手卡住周大副的脖子,一颗药丸就塞了进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种蛊虫炼制的毒药。你如果听话可以定期从我这拿解药,这样蛊虫就不会孵化吃光你的脑子,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想要弄死我,呵呵!到时候蛊虫食脑,生不如死可没人救你。”钱公子这话让大副毛骨悚然,他太天真了,这个连亲爹都敢杀的怪物怎么可能对他不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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