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净了手，径直问她。
“是我帮思思脱衣，还是你自己来？”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口吻，但穆弦思听后，解着衣衫的手有些抖。
“我……我自己来。”
这话怎么听着到像是他们在进行某种不健康的交易似的。
抬眸望向被遮住眼睛的宋行止，鼻子高挺，薄唇微抿。
双手扶在床榻两侧，身子微倾，系在他脑后的披帛垂在他的身侧，尾端还搭在她曲起的膝盖上。
高大的前驱带着压迫感，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就这般将她圈在这一方天地之间，说不出的禁忌之感。
昨夜不可描述的律动又浮现在她脑海，穆弦思拍了拍自己已经红的不行的脸颊，手却被男人捉住。
宋行止是习武之人，视力自然要比常人好些，视线并非全然被薄纱质地的披帛遮住，反而多了些朦胧意感。
他见小姑娘在拍自己的脸颊，抬手制止后，另一手则毫不费力的褪了她的衣裙。
指尖触碰到她腿侧的肌肤，顿了几秒。
穆弦思有些下意识的缩了缩腿，却牵扯到了……
宋行止打开了药瓶。
她皱着眉头，拽住了他的手臂，声音有些颤，
“你……你能看到？”
男人的动作没停，唇角上扬的弧度别有深意。
“不能，凭感觉。”
凭感觉？
她还未反问，冰凉的触感就袭了过来。
她羞于启齿这种感觉，手肘撑在后方，手却拽紧了身下的锦被。
男人轻声询问，“这样疼？”
穆弦思纵使有些疼，但也赶紧摇头，却又想起他好像看不见，又平缓了声色说还好。
“你……快些。”
嘴上这般说着，呼吸又有些错乱，眼神也不知该放哪里好了。
床幔被勾起，她无意间瞥见距离床头不远的那方铜镜。
男人为了上药方便，一条长腿半跪在床榻之间，而她褪去了衣裙的小腿就隐在他的衣袍之下。
往上，便是他挺直的背脊。
“这样呢？”
男人忽然贴近了些，在她耳侧停住。
声色暗哑又轻柔。
有股异样的感觉在她体内冲破了禁忌。
穆弦思浑身都紧张的出了香汗，只想赶紧结束这甜蜜的折磨，抱着他的手臂胡乱的应着声。
宋行止没再问，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身侧，唇角是上扬的邪意。
穆弦思颤着身子别开脸，镜中她的神情过于不齿，她紧紧闭上眼眸，不敢再看镜中倒影。
理智分了些心思出来，下午定要让人将这铜镜换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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