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如今当务之急便是保护好族母。”辽源说。
“军师说得对。”风若寻应了一句。
“他已经闻过族母味道了,只要族母出现在他二里内,他都能察觉,难。”隐碎又说。
他思绪向来敏捷,这次竟然遗漏了他们是契约关系的可能。
“那你说如何?”
“直接宰了不就好,我们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得到。”桥犀说道。
“不可。”辽源反驳。
“为何?”
“族母在手中好歹还有迂回的余地,若是手上没有族母,那么青闽兽容易破罐破摔,岂不是得不偿失。”
桥犀沉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如何?”
“若是能以水混淆族母的气味,是否可以躲过一劫?”莹心问道。
“怎么个混法?将那鸟按在水里?”桥犀不解地问道。
“此事,本殿可以做。”水月接过话头说道。
风若寻眉头一松,又解决了一个世纪难题。
恒生急得眼冒青烟,他在城墙上来回踱步。
虞城并非易守难攻之地,无法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境地,如今他看着来势汹汹的马聘国大军,只能想到开门投降,以免百姓惨遭屠戮。
“死战到底。”一声平静的女声传来,恒生看去,是花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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