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有意思,薛枝飞不禁轻笑出声。
南山惜以为是自己得了薛枝飞的赞赏,说得更欢了:“薛姑娘有所不知,我那大姐姐正是因为在外面私会了男人,所以才与我家相公退了婚。”
“哦?”薛枝飞来了兴致,“你且细说说。”
南山惜自是不遗余力地描绘南山幽是如何私相授受被人撞见的。
事实上,那日上元节,南山惜不放心李西元一人外出,跟了出去,这才撞见李西元一脸痛苦地让小厮推着轮椅回府的样子。
他如此失神落寞的表情,南山惜再熟悉不过了,只要是事关南山幽,他总是这副样子。
于是她赶在他之前回了府,等夜深人静,耳鬓厮磨时,催动蛊虫,套出了李西元的话。
果然是,他看到了南山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才如此神情。
而今,她就是要让别人以为是南山幽自己不检点才和李西元退的婚。
她不是清高吗?他不是非她不可吗?
呵呵,她就是要毁了南山幽的名节,怎么毁都无妨,什么时候私会的男人也无妨,总之,就是因为南山幽红杏出墙,她和李西元的婚事才做罢了。
薛枝飞在南山惜因为嫉妒而面目狰狞之前告辞回了英国公府。
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她也不必多留了。
只不过这个南山惜,她自认为攀上了她这个显贵的朋友,真是可笑。要不是她好奇那个什么郡主,看到帖子落着南山惜的名字,她才不来呢。
薛枝飞轻哼了一声,用帕子擦了擦手,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南山惜在高门贵女前对南山幽好一通编排,心中舒畅了不少,招呼着奴婢们将残局打扫好。
次日,南山惜回了南山府。
最近她都在府上熟悉庶务,孝敬公婆,好不容易让婆母对她稍微热乎了一点,这回家中嫡母去世,她便要回去祭拜一番,也能在公婆那里多些好感。
——
王氏的葬礼没有大办,原本南山云想着大办一场能得些贤名,结果却出了郡主这种事情,家中主母偷了别人的孩子,对方还是西岭国的皇室,即便坊间不知道个中缘由,南山云也是不敢大办了。
南山惜刚进傅月的院门,就见傅月肿着脸冲出来抱住她:“惜儿啊,你可算来看我了,大事不好了呀!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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