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生和阮辛昕已经穿上了里衣,二人沉默不语,只是半躺着互相凝视着。
苻坚带领人马冲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只穿里衣的二人仿佛被人从睡梦中吵醒一般,睡眼朦胧,却不见丝毫惧意。
“爱妃,闯宫者何人?”苻生细细揉捏着阮辛昕的纤细皓腕。
阮辛昕仍然如平常一般恭敬柔顺,只抬头看了一眼围绕在身边的站满一屋子的军士,便低下头来回答道,“皇上,是贼。”
苻生的脸色不见慌乱,更没有我之前所听见他们谈话中的缜密,仿佛变得有些痴傻一般,恍然大悟,一脸不耐烦道,“既然是贼,为何不拜见?”
苻生此言一出,苻生左右的将士都笑了起来,笑中带着轻蔑。
苻坚更是开怀不已,“本王今夜来是顺应天命,守宫的将士得知本王要来,毫不抵抗,都随了本王一起来拿你。可见你苻生民心尽失,大限将至。”
苻生面露惊慌,手脚乱舞,口吐白沫,指着左右的将士叫嚣道,“你们这些贼,为何还不跪拜,来人啊,不跪拜的都拉下去斩了。”
苻坚脸色疑惑,本想要直接一刀了结了这个暴君,却见他疯疯癫癫,怕又是苻生自保的计谋,便将目光转向了阮辛昕。
阮辛昕也轻笑,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的笑既不见开心,也不见忧愁。她笑的花枝乱颤,似乎要一吐胸中的郁闷之气,却又带着悲凉,似乎在哀叹命运的不公。她笑了片刻,笑够了,便笑中含泪的靠向倒在一边抽搐不已的苻生,“皇上疯了,他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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