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站在门口秀眉紧拧，“我们换个地方。”
“不行，就在你家，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在公司大群发我们的合照，里面可有上千人，要不要赌一赌，最多二十分钟整个北城就会传遍我们的事。”
姜黎满脸怒气，“你……”
男人修长的指尖抚着她的脸，声音凉薄而又散漫，像是一条吐信的蛇，“乖，听话。”
这个疯子喝了酒，姜黎不敢赌。
她只有打开了门。
厉霆枭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开门之后玄关并没有男士皮鞋。
客厅白色的地毯上有搭建的乐高城堡，房间里有画板，还有公主鞋。
哪有什么男人？
“布布在你家？”他这才反应过来。
“嗯。”
姜黎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还没有拆封的男士拖鞋递给他，“现在应该睡了，你小声点。”
厉霆枭看着拖鞋，想着自己第一次来时嫌弃尺码太小，让她准备一双男士拖鞋。
“你还记得。”
姜黎随口回答：“你的每个吩咐我都记得。”
厉霆枭一怔，他换上拖鞋，没有像上次那么无礼。
“我能看看布布吗？”
“可以。”
姜黎的公寓就两个卧室，他径直走向门开的那个房间，房间里亮着一盏小灯。
柔和的灯光温柔洒落在布布熟睡的脸上，睡着的她就像是小天使一样纯洁无暇。
他伸手想要摸摸孩子的脸，却又害怕自己会吵醒布布，只得讪讪收回手，蹲在床边温柔注视。
姜黎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心里没来由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