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逝。
秦长生很快收敛自身心绪，他可是记得眼前这个长腿御姐母胎solo十几万年至今。
能够单身这么久的，恐怕都是狠人。
“大师兄。”
叶莫凡见到秦长生晃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眨着眼睛表示你该回话了，这位上古皇者可在你的身前呢。
大师兄最近总是分神，这毛病得治。
“你刚刚说什么？”
秦长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总不能说自己在看腿，一时间失神。
实在抱歉。
腿不错。
赞了。
“你很特殊。”
凤白雨并没有在意秦长生的态度，上古时代大部分人见到她的第一眼，一般都是这个表情。
“特殊？”秦长生盯着凤白雨淡蓝色瞳孔，有些不解。
“你身上的气运之力。”
“还有你掌控的极道帝兵。”
“都很特殊。”
“还有你的体质，亲近大道却充斥着剑道、吞噬本源。”
“你应该知道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凤白雨的双眸燃烧着淡淡的火光，她能够感受到秦长生体内蕴含的力量。
在之前的某一刹那，眼前这个年轻的人类似乎看穿了她的一切。
自己可以选择他作为守护者。
涅盘！
秦长生沉吟了一会儿，“我知道，但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愿意帮你。”
“在不久前，我差点死在你的手上不是吗？”
凤白雨没有过多废话，她的掌心多了一块道光流转的黑白碎片，“这东西你应该需要，用它作为报酬。”
黑白碎片出现的一瞬间。
秦长生脑海中的混沌玉碟陡然开始颤动，灰蒙的混沌之气疯狂的涌出。
扎根在混沌玉碟之上的大道起源树同样开始晃动，一根黑白相间的粗壮枝桠已经探出，落在那一块黑白碎片之上。
【生死大道碎片！】
【生命、死亡大道交织，蕴含天地生灭、创世灭世之景！】
秦长生的眼前浮现诸多大道之力汇聚而成的符文。
一朵拳头大小的花骨朵陡然绽放，闪烁着黑白二色光芒。
生命、死亡之力在他的体内自行浮现，于他的掌心交织。
“这是生死之力？”
“大师兄怎么会......”
站在秦长生身旁的叶莫凡率先感知到这股熟悉的力量，与他自身掌控的生灭之力一模一样！
秦剑海一脸惊异，“顿悟？”
凤白雨冰冷地面容之上浮起一丝笑意。
悟性如此高。
看来这个大世，他必定能有一席之位。
她的选择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