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
“但他不喜欢小漫,却还要将小漫拘禁在这一段婚姻中,他就有点王八蛋了。”
侯天河:“……”
天寒地冻的,盛书砚跟侯天河说完这些后,就上床休息。
躺下来的时候,盛书砚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说我昨天想跟你说什么事情,结果昨晚太困了,上床我就睡着了,忘了跟你讲。你现在是带着侯确过来了,张宏图呢?他现在怎么办?你过来之前去找过那小孩吗?”
虽然这一年多时间,盛书砚都忙着工作,就连自家的崽子都很难照看到,更别说别人家的小孩。
就连上一次她休假回军区,也就只看了张宏图一次。
那孩子上了小学后,倒是变得没有从前那么调皮。
不过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张宏图在学校里,还算是挺努力的孩子。
盛书砚有点苦恼,张宏图不是什么没有父母的孩子,就算是她想管,也没有道理就这么越过张宏图的父亲。
侯天河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小妻子上床,可以做点昨天没有完成的事。
哪里想到盛书砚的小脑袋瓜里,装着的人和事真是太多了,打发了一波,又来一波。
“嗯,找过。”侯天河庆幸自己早就知道盛书砚会有此一问,不过,就算是没有盛书砚,他也无法对张宏图坐视不理。“我问他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来首都。”
侯天河在找到张宏图的时候,的确就是这么直白问了。
并且,在张宏图回答之前,他先一步开口又说了一句话:“不要考虑别的,什么你父亲,什么读书的费用等等,你就说你想不想跟着我们一起去首都?在首都上学?”
侯天河知道这小孩年纪虽然小,但是心思重。
不过,换做是他,他觉得自己心思可能比张宏图还重。
张宏图在他面前还想要撒谎,但被侯天河一眼看穿。
最后,张宏图才别别扭扭地承认,他的确是想要跟着侯天河这一家人离开的。
张宏图都不知道自己晚上在被窝里祈祷过了多少次,如果他是书砚阿姨的孩子就好了,如果他是侯叔叔的孩子就好了,他是真的很羡慕侯确,或者说,羡慕大院里每一个被父母爱着的同龄人。
张宏图觉得自己很无耻,他当然知道不论是侯叔叔还是书砚阿姨,都没有义务照顾自己。但是,他一边不想要别人的帮助,一边却又渴求这样的温暖。
盛书砚:“他来吗?”
“嗯。”侯天河点头,“是要过来的,不过,我跟侯确过来的时候,他们小学还没有放假。我找了春节要来首都的战友,会有人把他送过来。”
“你还有战友是首都人吗?”盛书砚问,“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不是我们军区的,也是很多年前,在进修的时候认识的。他是在东北军区,人是首都本地人,开车回首都。我就给人打了个电话,这才说好。其实如果张宏图当时就跟我们走,现在也就到了。但是那孩子还挺有学习精神的,说什么应该要将这学期的课程上完,有始有终……”
侯天河没有提张宏图的父亲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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