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权本打算先带宁妤去做产检,但实在拗不过宁妤,只得同意让她先和黎余秋见面。
随着行驶道路越来越偏,宁妤嘴里啧啧有声。
“囚禁play哦,没想到你还挺会玩。”
楼权语气淡淡,“我只是不想让她打扰你的正常生活。”
“谁知道你究竟怎么想的,你们男人啊,花花肠子是一圈一圈又一圈。”
宁妤摇头晃脑,对于倒打一耙这事很是拿手。
而楼权也早已习惯宁妤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摘下手指上富贵到浮夸的鸽子蛋钻石戒指。
“黎余秋现在怨极了你,我担心她对你和孩子不利,你最好假装咱们两个已经如她所愿离过婚了。”
“还用得着假装啊,你那则离婚声明不是至今仍在集团官网上挂着呢么。”
宁妤嗤笑,故意握紧拳头给楼权添乱。
“这件事以后再说。”
楼权掰开宁妤手指,继续摘剩下的戒指。
宁妤不配合,楼权又担心弄疼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去掉她身上所有装饰品。
黑色宾利驶入厚重铁门。
宁妤从车子后排下来,朝不远处那栋别墅张望,看见三楼被封死的窗户后面有道模糊白影,挑眉。
古林岑楼,落难美人,好一出霸总强锁金丝雀的强制爱戏码。
楼权来到宁妤身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圈住她的腰肢,神情看起来也格外冷淡。
“走吧。”
宁妤看楼权装模作样跟她保持距离,撇嘴。
“你在这里等着就行,我自己过去。”
“我陪你,你要是不想我在场,我可以在房间里面等你。”
楼权说着自顾自往别墅那边走,大有与宁妤井水不犯河水之势。
宁妤冲楼权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跟上去。
二人进入别墅后,黎余秋也来到了客厅。
她盯着宁妤,红红的眼圈能明显看出肿,身形憔悴,想来最近过得都不好。
“我就在附近,你们有需要随时叫我。”
楼权视线在黎余秋和宁妤之间扫了个来回,自觉回避,走向位于一楼东南方向的茶室。
宁妤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目光这才重新回到黎余秋身上,二人四目相对。
黎余秋张唇,还未出声,原本蓄在眼眶里的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掉。
“宁妤,你骗我。”
“我骗了你又怎么样,谁叫你自己愚蠢,揣着宝藏不知道利用。”
宁妤环抱双臂,趾高气昂的嘴脸看起来很是可恶。
她走近黎余秋,压低嗓音故意刺激她。
“就算你让楼权跟我离婚又怎么样,我怀孕了,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荣华富贵对于我来说就唾手可得。”
黎余秋看着宁妤冷漠绝情的眉眼,泪水流得越发凶。
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没有一点点欺负了自己的愧疚之心。
宁妤见黎余秋只哭不动手,眉头微皱,继续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