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序脸色一冷，当即握住了小护士的手，从她手中强行将那块沾了药水的棉布给取了过来。
他冷眼盯着小护士，一字一句道：“说，为什么要换药？”
“我……我……”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小护士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此刻，沈澈正打算过来看看情况，听到病房里传来的动静，便急忙加快了脚步。
一进来就见着颜汐冷脸坐在一边，而姜序则凶悍地瞪着慌张害怕的小护士。
见着他来，姜序松开了小护士的手，将那块棉布递了过去:“你看看着棉布上的药是不是有问题，颜汐说跟以前的药味道不一样。”
沈澈将那块棉布放在鼻前闻了闻，瞬间就变了脸色，瞪眼看着小护士问：“这药是谁给你的？！”
平日里沈澈不会轻易发脾气，对谁都是温声细语。
小护士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话语当中带着怒气。
到这会儿，她才终于意识到出了大事情，如果自己再不说实话，恐怕就别想继续在医院呆下去了。
思及此，两行热泪从小护士眼眶中流出，她急忙开口解释：“沈医生，这药没有谁给我，我是冤枉的，我以为这就是我拿的药，没想到……没想到会出问题。”
看着哭得凄惨的小护士，沈澈眯了眯眼，冷声道：“你还不肯说实话吗？要不要我把你们科室的护士长还有主任医师叫过来，看看他们信不信你说的。”
“我说……我说实话。”
小护士抽泣一声，急忙说道:“我本来是按照常规用药在进行配药的，可配药室里突然闯进来了一个疯女人把我给推到了，然后桌子上的药就乱了，还多出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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