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
“姑娘，你来！”陈老把酒杯递过去，给顾烟：“也好让我看看你帮小王的诚意，啊。”
“好的陈老。”顾烟双手接过酒杯：“陈老，我敬您。”
一杯、两杯、三杯。
酒桌上就是这样，喝得越多证明诚意越足。顾烟明白，所以一杯接一杯下肚半声不吭。
直至把自己喝到洗后间吐了一遍出来，站在洗手池缓和。王允过来时，她正双手撑着洗手池深埋着头缓酒。
“值吗？”
突然，身后传来王允那熟悉的嗓音。顾烟扭头看，他偏靠在厕所外墙上。正定睛看着她。
沈辞那个家伙恐怕现在还在某个交际场合忙着吧，根本不知道她来这里给他求药，为此喝了这么多。
难受成这样。
“我没事。”顾烟再开水浇了一把脸，埋头定神，然后心里一横转身道：“还要喝吗？走吧！”
刚走出几步就被王允从身后抓住。
“...够了！顾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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