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顾烟说：“回家。”
顾烟说完就率先走在前，察觉到黄芩没跟上，又驻足回眸：“走啊。”
黄芩跟上去，拉住她胳膊：“小烟，现在没人了，你不用挺着。”
“没挺。”
黄芩疑惑不解。
“没什么好挺的，我已经想通了，就像你说的，大不了回来亲自确认后再看分合。
听外人的一言半语，不值难受。”
黄芩脸上漾开了笑，把她搂得更紧了，脸还贴在她肩膀：“对对对，就知道咱们小烟不仅学习好，领悟力也超群。
就这意思。小烟，你要自己去审视，别听人家的只言片语，去向他求证，而不是从别人嘴里听说。”
“还得谢谢你跟我说那些。”
“咱们两姊妹说什么谢？走，上楼！”
“嗯。”
两人喊了宵夜，黄芩喝不了酒，却也没阻止顾烟喝。索性她也喝得不多，就一瓶强爽。
等黄芩睡下后，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两个小时，一个翻身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梦里流了好多泪。
枕头都打湿了。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久好久呆，强迫自己再次入睡过，但睡不着。
她干脆坐起身，拿出新的枕套换上，手洗泪湿枕头，去阳台挂上。
此后一直到天亮，她都是在阳台那张躺椅上度过的。
心里明知等他回来就一切都明朗了，可她知道，只有沈辞和曲深深合作的这一层关系没了，他和曲深深之间的见面才是真正的结束。
如果她要他为她放弃和曲深深之间的合作，他会愿意吗？
那可是事关打开沈氏在外省市场的重要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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