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刚在那儿洗袜子的是沈辞,还没洗完他就得嚷嚷着要她帮他把衣架和撑衣杆找出来,或者直接袜子摆在盆里,放好水磨着她帮他洗了。
但他不会去干其他,即便是她帮他洗,他会站在旁侧或是直接从背后抱着她,跟着她一起戏耍。
他更黏人。
所以一两分钟是不够他们俩在一起洗袜子的。
直至王允把买回来的西瓜切块递过来时顾烟才察觉自己着了魔似的又想远了。
“尝尝,路边摊买的,我感觉甜度刚刚好。”王允说。
“小烟,快拿一块尝尝。”
“阿姨,你先吃。”顾烟先给王母拿了一块,自己才收神,让自己心境沉下来融入到现在的场景中来。
而另一边,隔着两道门和一米不到的走廊空间的寝室中,单手叉腰单手扶额来回踱步走动的高大好看男人居然走心得连寝室灯都没打开,外面泛白的路灯灯光照进来,光晕斑驳错落地打在他身上。
他一张沉黑而焦急的脸更显白。
跟没血色的吸血鬼似的,如同蛰伏在暗沉中随时会清醒的猛兽。
这女人不仅把人家母亲带回来了,现在还让他也进去了?!
他之前那些安全护身知识都白给她上了!
一个成年漂亮单身女青年,居然一点儿时间观念一点儿自保意识都没有!
那死男人都进去半小时了还不出来!
不行,他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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