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沈辞还不放心,固执抓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看,即便已经结痂,但无名指与中指之间那个位置刀疤起码蜿蜒了四五厘米那么长一条痕。
跟条毒蛇一样盘踞在那儿,疼在他心里、眼里。
“先生、女士,打扰一下,你们要的东西送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响,顾烟顺势抽手起身,拂了一下裤脚迈步过去开门。拿药。
“还有杯温水,请拿好。”
“谢谢。”
“不客气。”
门又关上了,那些东西是用一个盘子送过来的,顾烟两手分别端着两边,脚踢关上门。
盘子放床头柜上。她那双手跟会魔法似的,牵着他视线随之动。就连她开瓶拿药的样子他都觉得动人。
暖光下,沈辞眉眼带笑、惬意享受着被她照顾的分分秒秒。
“张嘴。”
他乖乖张嘴吃下自己最讨厌的药。
“顾烟。”
顾烟轻轻“嗯”了声,又去拿另外一种药,那更难吞咽,几乎是沈辞的噩梦。
每次都得她哄着他才会吃。
他于是目光灼灼盯着她跟个要糖的孩子似的,星眸一闪,竞狮子大张口似的问:“我给你表演一个不用水吞药,你能让我抱一下吗?”
顾烟扭头。
“就抱一下,我已经很久没好好抱过你了,做梦都想再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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