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留了她和姚倩倩道别的时间，一个人站在走廊外侧静等，回了个信息的功夫，顾烟便出来了。
姚倩倩送她到门口，眼神和沈辞打了个招呼后挥手。
“中秋见。”
“中秋见。”
沈辞心头有些微微发痒，于是有些沉默，顾烟还有些不习惯，便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在想事。”
顾烟扭头看他一眼，心头竟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在滋长，大抵是姚倩倩说的那些话还是对她有一定的影响。
大抵是对他现在的安静有点儿不适应。
但原本他最开始和她在一起时就是安静而沉默的，也是近来才变得话多了一些的。或许真的跟姚倩倩说的那样，他有在慢慢改变。
这种改变其实影响不了她前进的步伐，只要她不去想太多，工作还是摆在那儿，机会也在那儿。
沈辞不会阻拦她。
于是她走着走着，就背起了手，一副心胸开阔而悠然自得的样子。
“这么高兴？”
回来就待了两天，匆匆要走，就这么不想和他多待一会儿吗？
“......嗯，还行。”舅舅手术挺成功的，她也可以顺利回去不用请假。至于他......
时间还长，慢慢观察。
似乎没什么不太费心的事儿。
“唉等等！”
快临近舅舅病房，顾烟突然想到什么，拦住沈辞去路。
“怎么了？”沈辞皱眉。
“我自己去就好。你，要不在这儿等我，要不去车里等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