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没有？！”顾烟轻轻靠在门板上去，听里面的响动，语气依旧坚定：“我说你有你就有，你又不是旁观者，你说的话不值得参考。”
沈辞原地沉默着，黑暗中，他视线精准定格在门板方向。心一下一下虚弱地跳动着，却比之前跳得快很多。
“我不跳，也不走。这样，你可以走了吗？”沈辞再次开口颤巍巍地问。
“可以！”顾烟居然很爽快地应了下来，这有些推翻了沈辞的认知，也不在他预料范围内。
“谢谢。”
那一声谢谢，还是像一把小刀刮了一下顾烟的心脏。她现在恨不得能抱着他，用力给他温暖给他力量，却只能把这些全都强行往心里压。
会好的。
等他心态稍微好一点了，再拥抱他也来得及。
“但我有个条件。”顾烟说。
“.......什么？”
“我给你做点吃的，放在餐桌上，你出来吃干净。我就在门口不会进来，你吃完给我个信儿，我进来检查就走。
就这个要求，你同意的话，我现在立马就......”
“可以！”
顾烟没想到他会答应得那么干脆，心里微微有点儿欠，心想着早知道就再提一个让他洗个澡，或是自己留宿在客厅或是客卧，以不现面的方式陪着他了。
“你反悔了吗？”就在她心里打着后悔的小算盘时，沈辞跟能洞察她心似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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