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轩如心病成痼,又惊闻唯一的女儿自戗,急火攻心连吐了好几口血,随从将其背到医馆,但大夫瞧后,却直接给回绝了。
他的神志还算清明,“回去,回家去。”
随从去街上雇了辆马车,载着主仆二人往家里赶去。
经过正阳大街时,几匹马儿急驰而过,吹起的风,掀开了车帘子,正值休沐的严锋和叶晫二人,刚好从书斋中出来。
那熟悉的面容,仿佛给濒死的严轩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他让马夫赶紧停了下来,在随从的搀扶下,趴到了车窗上,嘴里喃喃道:“看年岁,莫非,小锋儿也没死?”
他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随从,“如安,将这个送到那个穿青衫捧着书的公子手上,我在曲畅巷的小酒馆里等他,快去。”
随从跳下马车,小跑到严锋面前,递上玉佩,“这位公子,我家爷,让小的将这个给您,他会在曲畅巷的小酒馆等您。”
严锋将手中的书给了叶晫,接过玉佩,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涌,他爹和小叔都有一块相似的,那是从一块玉石上下来的。背面刺眼的如字,让他的气息有些许不稳,叶晫看向那远去的马车,“小丰,那个人跟你有些像,不会是严轩如吧?他那样子可不对,我咋看着满脸的死气呢?”
“走,去曲畅巷。”严锋捏着那块玉佩,转身大步走去。
叶晫抱了一怀的东西,颠啊颠啊的追着,“小丰儿,你等等我呀,那老小子指定没安什么好心,咱可不能冲动啊。”
约摸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他们二人到了曲畅巷巷子口的小酒馆,严锋极力的压下心中滔天的怒火,板着脸,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