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比预估的多,有三个,寄生兽一个,一楼大厅能探查到的有三个寄生兽。顾月横本想再往下走一点,二楼的寄生兽却像是听见响声了似的抬起头呜了起来。她赶紧往墙上一贴,不敢再动弹。等呜声停息,她才快速返回五楼。
甘棠见她回来便轻声问她:“下面怎么样?”
“那条狗的尸体应该被寄生兽拖走了。二楼有三个感染者和一个寄生兽,一楼更多,我没敢下去。”顾月横简短地说了一下情况。
“那要不我们再扔个瓶子?”甘棠有些迟疑地看着顾月横,提出建议。
顾月横摸摸下巴,说道:“再扔瓶子不太好吧。”
二人抓耳挠腮,顾月横想着想着,甚至开始走神欣赏起月色来。
那抹红色的月光意外的澄澈,撒在甘棠脸上像抹了脂粉。
顾月横忍不住地伸手去捏,却被甘棠眼疾手快一把拍下去。她嘟着嘴揉揉被打的手,走到甘棠后面整个抱住她,拉高身形把脑袋放在她头顶蹭。
思索中的甘棠瞬间被打乱了想法,她握住环在腰上的手,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个法子。
甘棠问道:“月横,你跑得过寄生兽么?”
“额,前半层楼应该可以,吧?”顾月横犹犹豫豫。
“那就够了,我觉得扔东西还是可行的。你往二楼里面扔个瓶子,然后把门拉上再跑回来。”甘棠伸手去rua顾月横的腮帮子:“我们汇合后,从三楼再扔块冷冻肉,扔远一点。它们不是要吃肉么,给它们吃。怎么样?”
“你对瓶子怎么这么执着呢,你知道我肯定都听你的。”顾月横有些不舍的松开甘棠,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
拿过甘棠给的塑料瓶,顾月横转身前往二楼。选择塑料瓶是二人商议后的结果,塑料瓶不易坏,掉在地上还会滚走。
到了二楼,她躲在大开的楼梯间门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
她看准方向后把瓶子往里一扔,趁寄生兽被吸引过去,赶紧拉上大门就往回跑。楼梯门都是自带锁的重门,顾月横废了很大劲才把门拉上。
甘棠听了声音,掏出一块未解冻的猪肉,拆开口袋放进一个玻璃瓶。等顾月横上来,她再用力扔向小区的道路上。
寄生兽们微薄的智商已经快被今晚出现的各种声音给彻底烧毁。它们愤怒地冲向声源,被玻璃渣子划了满爪的伤口。
奔跑时的哈气声,咀嚼东西的咔嚓声,吃痛的呜呜声几乎同时响起让环境更加嘈杂而难以辨别。
二人抓紧机会往楼下飞奔,路上遇见一个一楼的感染者走得慢慢悠悠,被顾月横一斧头砍得脑袋都飞了出去。
解决“路障”之后,顾月横直接往绿化带跑,找到当初挑好的一棵香樟树扶起甘棠往上送,然后尾巴一卷就直接盘了上去。
香樟树有些懵,往顾月横脸上抖了抖自己的枝丫表示不满。
顾月横像哄小动物一样抚摸着树干,一边喘气一边安慰它:“我们只是借过,借过懂吗?我们待一会,马上就走了。”
也不知道香樟听懂没有,在顾月横的安抚下它收回了枝丫继续晒月亮。虽然有些重,但是被摸摸它还是很舒服的。
寄生兽们发现被骗之后更加恼怒,到处寻找凶手,遍寻无果之后围在一起,仿佛在无声交谈。
感染者被声音吸引,也小股小股聚集。很快,寄生兽们便四散开来,更加警觉地守着那些感染者。
看来二楼的寄生兽是在看管那三个感染者,但是现在死了一个它们好像也没发觉。
这一次的声响改变了寄生兽的分布。顾月横将感应调到最大,眼前一晕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甘棠一声惊呼用力抓住顾月横,但她已经顾不上甘棠在干什么了。
因为眼花缭乱。
顾月横的视野里到处都是红色的有生命物质,连绿化带都呈现淡淡的红色。
一只寄生兽抬起头来望着二人藏身的方向,几个小跳来到香樟树下。那寄生兽能感觉到树上有东西,刚想上去,一股扭在一起的粗壮树根从泥土里挣脱出来猛地打在寄生兽的腰上。
香樟的攻击让寄生兽不敢再靠近,它呜咽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顾月横终于适应了眼前的场景,勉强回过神来。甘棠扶着顾月横,也抚摸了几下救了她们的香樟,想了想又取出一瓶家里养花用的营养液倒在树的根部。
香樟十分受用,树叶都舒展开了。
等顾月横状态恢复,二人便从树上离开出发去小区大门。
临走香樟还抖了下树枝,掉下两片叶子来。甘棠捡起叶子,拍拍树干表示感谢和道别。
顾月横背起甘棠走在绿化带的草皮上,一路上被打扰的植被,虫子不计其数。
它们有的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打扰,而那些不习惯的,试图攻击那条恼人的蛇尾却碰了钉子。
但是它们根本打不过这条尾巴,事实上那些攻击只是让顾月横有些痒,蹭蹭就过去了。
甘棠看了看时间,折腾了这么久,已经早上六点了。
冬天的早晨来得晚,现在血月还在兢兢业业替太阳发光。空气中除了冷冽的雾还多了份清新,植物的味道让感知都春天起来。
她整个人倚靠在顾月横的背上,心里流淌着与这末世格格不入的愉悦和安心。
她甚至闭上了眼睛,任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带向那明暗不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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