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曲岁欢，我赌对了，你果然不是人。”
“怪不得你可以赢过我，原来你根本就不是人。”
“你恬不知耻和我一个凡人斗，你真恶心。”
“原来我苏依依没有输，是你曲岁欢胜之不武。”
“哈哈哈，即便你不是人，我也不会输给你，曲岁欢，我赢了……”
话落，苏依依直视曲岁欢的容颜，竟是张开双手，直挺挺往后倒。
曲岁欢眉头快速抽搐两下，还未反应过来苏依依的用意，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去接住她。
“依依！！”
艾伦却不顾所有冲过去，妄想接住苏依依。
这一声唤回曲岁欢的神思，她扬手，在苏依依下坠的位置赫然升起一座平台。
“嘭”地一声，苏依依砸在二十楼的位置。
十楼之高，只留了她半口气。
“依依，依依——”
楼上是艾伦拼命嘶吼的声音，曲岁欢则紧跟着跳下去，稳稳当当落地。
二十楼的位置，苏依依躺在地上，血不要命往外涌。
曲岁欢俯视她，两人目光一经对上，苏依依笑问。
“曲岁欢你输了，你知道吗？刚才的那一幕已经通过直播告诉了全球所有人。”
“你接下来会被当成一个怪物追着研究。”
“你杀了我，大众会站在普通人类的道德层面批判你，那些喜欢你的人会将你踩入泥潭，狠狠唾弃你。”
“哈哈哈我赢了，最后还是我赢了，曲岁欢，你终于输给我了哈哈哈哈……”
这是苏依依谋划好的，她压根就没想过让曲岁欢去死。
于她而言，让曲岁欢身败名裂，让她下半辈子如过街老鼠，才是她想要的。
为此，她不惜用自己的命来换。
曲岁欢对她的执拗深感无奈，叹了一口气，残酷开口。
“苏依依，我早料到这一点，所以信号都被屏蔽了，直播已经关了。”
闻言，苏依依躺在地上，瞳孔露出一抹震惊。
可转而代之，所有的震惊与不甘都化作了血泪从她的眼尾渗出来。
“什……什么……屏……蔽了……”
“哈哈哈……曲岁欢……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死不瞑目？”
这一刻，曾经所有的怨念都消散了。
苏依依好似放弃挣扎，接受了所谓的命运。
她用尽最后一股力气，控诉自己的一生。
“曲岁欢，你知道吗？我对你所有的恨都源自于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