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降七诚惶诚恐，头低得脖子都快折断了。
“只是属下觉得那个常成上次既然能让您失手，说明此人心机手段不定不俗，您这次的计划近乎是心血来潮，难免会有错漏，万一又被此人搅局······”
降七的声音愈发微弱，到最后已经完全不敢出声，因为寂刹身上的气息已经变得无比恐怖，仿佛他再说一句话，就会被这股气息碾碎。
“长老给你的任务是传递神谕，我的安排，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寂刹冷声轻蔑一语，并未正眼看卑躬屈膝的降七。
降七的头垂得更低，低到，寂刹都没察觉到他眼中流转片刻的阴鸷。
冷场片刻后，降七离开干活：
“那属下告退。”
寂刹还是连头都懒得摆，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希望你的表现，能够让我尽兴。”
风声过，带走一阵呜咽。
·········
“天黑了，你觉得今晚会是个平安夜吗？”
没有人回答陈为，因为孔怀德的心思恰巧移开了一瞬间。
“常兄，主院那边好像有不小的动静，咱们去看看吗？”
陈为淡定地喝完最后一口温茶，停顿片刻后开口：
“别急，是朝咱们这边过来的，马上就到了。”
陈为还真没说错，半炷香左右的时间，院门口再次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