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随着鲜血再次溅射出来，洒满床单。
莫向阳看了看一脸漠然的周海洋，又看了看自己那被贯穿出一个血洞的胸膛。
“我不是……”
随着一丝明悟涌上莫向阳的心头，莫向阳捂住胸膛，断断续续的开口。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这真正的计划是什么。
他也突然了悟，为何这几天来，他爷爷对他更是加倍宠爱。
可是为何，你们说的，需要我付出的，却是这个？
“只有你的命，才能将方辰推上风口浪尖。”
“虽然和原定的计划不符，但是你让方辰对你动手，也算是大功一件。”
周海洋看向莫向阳，笑了笑。
“莫家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为莫家付出一点不过分吧？”
“别这样看我，你爷爷当然不会对你说出实情，要是直接说你必须死，万一你不愿意怎么办？”
迎着莫向阳那惊愕，迷茫，愤怒的目光。
周海洋笑了笑。
很是好声好气的小声开口。
……
“张家那边最近没什么行动么？”
另一边，方辰听到梦羽柔的述说，低下头沉吟起来。
张家是怕了？还是什么情况？
之前张天河不是信誓旦旦说要为张浩然复仇么？
虽说按照如今的局面，张家不敢有所动作也能理解。
但方辰想到张天河当时的神情，就觉得，张天河并不像是会那么简单就放弃的人。
“可能是见你现在不好对付了。”
“他们又琢磨了别的什么办法吧？我再回去问问？”
梦羽柔看着一脸沉思的方辰，软糯的开口。
听到这话，方辰点了点头，转过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要走出门外。
下一刻。
“方辰！”
一道很是大声，充满怒火的吼声传来。
循着声音转头看去。
方辰的视线中，周海洋一脸怒气汹汹的朝他走来。
“不就是一点小小的口角么？”
“你至于将莫向阳给杀了？”
方辰刚欲开口，周海洋就暴怒的指着方辰。
听到这话，方辰愣了一下。
莫向阳死了？
怎么可能？自己也算是控制力道了啊。
而且莫向阳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职业者，哪那么容易死？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你在常山市可以一呼百应了。”
“你就直接将一位仅仅和你起过口角冲突的人杀死？”
周海洋指着方辰，暴怒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从周海洋的嘴里输出。
随着那一句句很是大声很是愤怒的吼声。
整个常山学院，无数导师和学子都看向了这边。
看了一眼周海洋，又看了一眼方辰。
“莫向阳什么时候死了？”
方辰听着周海洋的话语，忽然明白了什么。
“尸体在哪里？”
方辰眯了一下眼睛，看着周海洋，语气冷冽的开口。
下一刻。
“怎么？你还想毁尸灭迹？”
周海洋宛如早就算到方辰会这么说，嗤笑了一声。
说罢，顿了顿。
“救下了整个常山市，你就可以随便将和你起过争执的人杀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