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林柚就说了曹睿的事情。
“我和小镇上很多孩子都是一起长大的，后来他们有的跟着父母离开了小镇，有的独自离开了小镇，最后就只剩下了曹睿和我了，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他是一个特别调皮捣蛋的人。”
林柚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脸上便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笑。
傅凌川开车，看了她一眼，眼底神色幽幽，“你们关系很好？”
“是啊。”林柚点头，“经常一起玩。”
“好到什么程度？”傅凌川的语气染上了几分凉薄。
林柚却没注意到，甚至还仔细回忆了一下，才说道：“经常一起吃饭，一起上山，他对草药还是很敏感的，我曾经还劝他跟我一起学中医，可是他说他不喜欢，但是他能帮我找到很多草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了车厢内空气的不寻常，染着几分冷冽的寒意，一点点将她笼罩起来。
林柚转头看向他，就见男人的脸色已经一片冰寒了，明显不高兴了！
她眨了眨眼，迟疑着问道：“傅凌川，你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吃醋了吧？”
“呵！”
傅凌川冷笑一声，“我吃醋？怎么可能？我吃两个屁大点的孩子的醋？”
林柚看着他，幽幽说道：“双重否定等于肯定。”
傅凌川：“……”
他脸上的不悦已经不掩饰了，淡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双手抓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爆了起来，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
林柚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那还真是小时候的事情，后来他开始频繁地进出大山，更是在两年前进大山以后就失踪了，我就再也没有讲过他了，这些年也没有什么交集和联系了。”
傅凌川冷淡说道：“解释等于掩饰？”
林柚：“……”
他反驳的倒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