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半夏拿了一片最大的碎片,同时也是最尖锐锋利的,直接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下面,“说不说?”
男人眸子眯了眯。
娘的!
踢到铁板上了。
他和顾半夏拖延时间,“解药现在不在我身上。”
顾半夏手上一用力。
尖锐的碎瓷片已经刺进了中年男人的脖子,那粘稠的让人恶心的血瞬间涌出来。
滴答滴答的落在桌面上。
中年男人有些心慌了,“别这样,别这样,我说。”
顾半夏像盯着一个死人一般死死地盯着他,“说。”
压下泛红的眼圈里的波涛汹涌。
她心里已经热燥到了极点,可现在不能在他面前露怯。
中年男人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喉咙滚动,牵扯到外部伤口更疼,忍不住的嘶了一口气,“没有解药,这药没有解药,只需要男女……药效便可消失。”
顾半夏心里狠的想要把男人挫骨扬灰。
中年男人拼命的向后撇着脑袋,想要离顾半夏手中的碎瓷片远一些。
“小娘子,我……我说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
绕?
顾半夏冷笑一声,“若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能饶了她么?”
男人紧张的看着顾半夏,不知道顾半夏想做什么。
顾半夏手指掐着男人的脖子,手中的碎瓷片落在男人的脸上,在男人脸上刺了一个“奸”字。
在一个人清醒的情况下,用碎瓷片在脸上刺字,简直比挨刀子还要疼。
挨刀子手起刀落,刀刃锋利,一进一出,不过是明晃晃的一个整齐伤口。
而用碎瓷片刺字,那是要用碎瓷片一点点的割裂肌肤,碎瓷片还是钝的,这程度无异于受到大周朝最残忍的刑罚。
男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而就在房顶上。
一个白衣男人轻飘飘的说道,“我就说,她不是一般女人吧。”
九千岁默不作声的松了口气。
白衣男人嗤笑,“没出息。”
刚刚这人差点就要冲进去了。
九千岁斜斜的睐他,“我夫人有出息便可。”
白衣男人彻底的被九千岁的不要脸征服,“你夫人?你叫一声,她会答应吗?”
九千岁坐下来,和白衣男人普及,“在我们家乡,一场姻缘,讲究的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白衣男人哦了一声,“秦子瞻,最好不是你的一厢情愿。”
九千岁傲慢挑眉,“本督是会一厢情愿的那种人?”
话音落下。
九千岁说道,“好了,该收人了,别真让她玩死了,留着还有用。”
九千岁冲着不远处正在放风的方圆扔了一块小石头。
方圆立刻跑过来。
九千岁和白衣男人说,“你不方便见人,我让方圆给你送过去。”
白衣男人嗯了声。
九千岁和方圆轻飘飘的从屋顶上跳下去。
顾半夏听到了敲门声。
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九千岁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一片狼藉,桌子上面更是血流成河。
九千岁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
赶紧三两步走上前去,抓住顾半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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