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大帝见三人若有所悟,便不再多言,只是抬头望向天际。远处霞光万道,云卷云舒,仿佛方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剑道对决从未发生过。
"走吧。"轩辕大帝轻声道,"此战已了,我们该回去了。"
帝华上前一步,犹豫片刻后问道:"师兄,通天教主他......"
"通天道兄剑道已臻至境,非我等可揣测。"轩辕大帝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深邃,"今日一战,他未尽全力。"
帝华闻言,目光微微闪烁,似有所思:"难怪方才观战时,总觉得通天的剑势有所保留。"
孙悟空挠了挠头,混沌弑神棍在手中轻轻颤动:"那老倌儿这么厉害?俺老孙看他与师兄打得难分高下啊!"
轩辕大帝微微一笑,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悟空,剑道之妙,不在胜负。通天的剑,已能斩断因果,超脱轮回。今日一战,吾也受益良多……"
三人闻言皆惊。帝华更是面露震撼:"师兄的意思是......"
"不错。"轩辕大帝点头,"通天师兄以剑演道,让我看到了人道之剑的不足之处。这份情谊,我记下了。"
说罢,他袖袍一挥,一道金光将四人笼罩。转眼间,众人已回到首阳山巅。
山巅云雾缭绕,仙鹤翱翔。轩辕大帝负手而立,望着远处的云海,忽然开口:"杨戬,悟空。"
"在!"二人齐声应道。
"我需闭关参悟今日所得。"轩辕大帝转身,目光如炬,"你们两人,回去通天之路上继续护持金蝉子西行吧。记住,修行之路,重在明心见性。"
杨戬与孙悟空对视一眼,同时躬身应道:"谨遵师兄教诲!"
孙悟空挠了挠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师兄,俺老孙还想多听听你讲剑道呢。"
轩辕大帝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你这猴头,性子还是这般急躁。待你护持金蝉子取得真经,功德圆满之时,再来寻师兄论道不迟。"
杨戬眉心天眼微闪,郑重抱拳:"师兄放心,我们定当尽心护持取经人。"
待到二人离去,轩辕大帝点点头,目光转向帝华:"师弟,你何时准备突破天帝之境……"
帝华闻言,神色微微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师兄慧眼如炬,果然看出了我的瓶颈。"
轩辕大帝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如星空:"你我同门多年,你的气息波动,我又岂会不知?只是这第六秘境'举头三尺有神明',乃是师尊当年所传最为玄妙之法,需得真正明悟己心,将其融入自己的大道之中,方能突破。"
帝华轻叹一声,眉宇间浮现一丝愁容:"师兄所言极是。这些年来,我虽参悟此境,却总觉得有一层隔膜难以突破。每每触及天帝门槛,便觉心神震荡,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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