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铜牌呢?”
赵玉书强行扭转了话题。
“这个?”
耶律明镜将铜牌掏了出来:“东西是很好,就是用一次得好几天才能再用,其实从听说你杀了耶律让那个白痴我就该想到这东西会落在你手里,刚才还是大意了,想要?”
“你给吗?”
铜牌直接被丢了过来,赵玉书下意识伸手接住,脸上难掩惊诧。
一个地阶宝物,还是一个杀伤力极大的地阶,就这么还回来了?
“你在惊讶什么,天下至高的位置你想要我都能给你,区区一件地阶,赵玉书,大气一点,别让我看不起你。”
赵玉书果断将铜牌塞进怀里:“是我错了,小看你了。”
“你错的地方多着呢。”
耶律明镜毫不客气的嘲讽了一句。
“这东西没炸到你?”
赵玉书指了指胸口,那是刚才塞铜牌的地方。
“你猜。”
我猜你大爷。
赵玉书很想骂,但有点怂。
不是怕耶律明镜杀他,大家都到这份上了,下一秒谁先拔刀子都有可能,怂的当然不是这种事。
赵玉书怕对方张嘴说出一个自己不敢承认的事实。
“你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赵玉书看着耶律明镜那明亮却又深邃的眼睛,不得不承认对方兼具了辽人的粗犷和唐人的细腻,像极了前世那种混血明星,怪不得能跟皇帝抢女人。
“你很希望我动手?”
耶律明镜看起来深谙谈判技巧,就是面对问题不作回答,只反问,如果对方回答了他就能获得更多的信息,如果不回答自己也不亏。
这种谈判老手比单纯的暴力大汉难对付太多了。
赵玉书内心哀叹一声,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咱们玩一问一答游戏好不好。”
耶律明镜不用挤,直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好。”
你**!
赵玉书再次把脏话憋在嘴里,觉得自己似乎要被对面这个老,不对,中年王八蛋气吐血了。
“那至少能告诉我,你当初是怎么从老师手里活下来的吧。”
“你猜。”
“好,那我就猜猜。”
赵玉书果断应下,这次轮到耶律明镜笑容逐渐僵硬。
“不过猜之前,我还能猜到另外一件事。”
赵玉书脸上挂起一个非常贱的笑:“你也受伤不轻吧。”
耶律明镜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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