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被陈衍仁激发道力而打下墙,只见陈小哥随意的挥动袖袍便鼓荡起阵阵狂风,将他们吹下去,但墙外声音也无比杂乱。
摔打声,捶墙声,碎裂声,声声而起。
“真是一群疯子。”陈衍仁蹙眉心想着。
但他也回想起了秦一生离开前和自己所说的话。
“江阿嫲身上有一份泣血邪降头,我通过一些不足以为外人道也的方法获取了血降头的制作方法,你一定要小心提防那个降头,若是那江阿嫲真的想搞一出哭悲版本的生化危机,那不论如何也得弄死她,至于那个降头术的破解方式我也调制好了···”
不得不说,降头阴法之狠毒的概念要远超过武道那些阴招。
以九九童男童女之精血,将一百九十八个小孩的精血混搭熬煮,并且先后投入搭配了六百六十六种生物的牙齿粉末调配外加上七百七十七种各类剧毒植物动物毒液调配,制作一份血降头需要长达七七四十九年的时间,而这还是最为前置的发酵,随后再通过独门不传之秘手段将这降头术材演化成为一种可以具备病毒传播效应的恐怖降头。
降头一经施展,哪怕是降头潜伏进中降者的体内也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因为用病毒来形容的话,那此刻就仅仅只是潜伏期。
等到降头师施展,中降者心中的恶念便会无止境的扩张,连带着的还有他们的本能,仅剩下的思维能力也仅仅只会为了作恶和本能而服务。
就好像那觊觎画眉美色的人和馋秦一生身子的人一样,他们仍有灵智,只是已经没有了善念,有的只是为了满足心中本能欲望的恶念。
而身中此降头的人也会变的更加强壮,也更加敏捷,不畏惧疼痛,就好像是低配武夫一样。
而更加可怕的其实是那种旺盛到恐怖的生命力,哪怕是手脚断裂也仍旧会拖着身体行走,纵然是内脏破裂也一样可以活,就连脑袋被洞穿也能活。
因为此刻他们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要害,一切的动力都来源于他们体内被降头所变异的血液,
除非体内的血液流干,否则就能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为了实施心中的本能欲望与恶念而行动。
当然了,他们第一个会伤害的只会是自己身边的人···
陈衍仁自然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光景,只是将秦一生留下来的后手从法坛上拿起。
那是一个陶罐,捧起来以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陶罐内看似空无一物,可实际上遍布其中的灵性噬菌体已经被他释放了出来。
点点萤火虫般的光点飘飞,又在顷刻间分裂出鹅毛大雪般的场景,当空落下,于那夕阳下熠熠生辉,犹如仙家手段那般美轮美奂。
但究其本质,却没有那么纯粹了。
这个【泣血邪降头】的本质其实就是细菌,所以秦一生便捣鼓出了灵性噬菌体出来,噬菌体不断地增殖,随着空气“传播”,也通过呼吸道和黏膜侵入那些被降头所“感染”的人体内。
从微观层面来看,巨量的灵性噬菌体经历了长途奔袭,终于找到了那些寄生在血液当中的降头细菌,便各个扑了上去。
其效猛烈,甚于苛捐杂税还有猛虎。
根本用不了半炷香的功夫,只是摔碎了陶罐以后,
可是秦一生两世为人,前世的记忆并不模糊,类似于《生〇危机》还有重口猎奇片的《哭〇》他也都曾看过。
因此他知道这泣血降头的恐怖之处。
不是鬼怪,而是单纯地人祸,也是那种不加以管控便能够轻易动摇甚至覆灭一个泱泱大国的手段。
好在秦一生后手调配的够快,也好在他一开始就整出了天瘟玄癀外道身,否则他对于这种情况也只会束手无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从明面来说,这个降头想要阻止,必须要降头师停止才行。
但江阿嫲能够随意的放出这个降头,就代表她不会轻易停止,甚至是不会停止。
不过秦一生之所以对于江阿嫲的手段了解的这么清楚便是因为他用长生录兑换了黄固安家里那几个看家护院“好手”的详细生平资料,并且在开打前也全都看完了,至于氪了多少命,秦一生表示很心疼,不想提。
但这也是必要之氪,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酒肉和尚以及和气道人虽然不是好人,
但江阿嫲和贵师傅也的的确确是“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的坏哔。
贵师傅死后的那些炼鬼会失控,但江阿嫲不死也有可能会放出血降头。
所以其他的人或许可以留活口,但···江阿嫲和贵师傅这一对必须死。
灵性噬菌体大获全胜,所有的血降头已经被灵性噬菌体全部侵袭化作了资粮,就连江阿嫲身上的血降头素材也被灵性噬菌体倾吞。
她引以为豪的杀招已经失去了作用。
但灵性噬菌体又何止仅仅只针对这些血降头的细菌术材?增生之际,灵性噬菌体又通过呼吸道和黏膜进入到了江阿嫲的体内。
细菌与病毒与人类是有共存的例子的,人体有益菌群也是细菌的一类,秦一生所调配出来的灵性噬菌体自然也无比霸道,将江阿嫲肉身当中的这些有益菌群也一并侵袭。
口腔溃疡、免疫力低下、失眠多梦、高血压、经常性拉肚子、肠胃不适等多种症状一并出现在了江阿嫲的身上。
但这并不致死,甚至就连空亡屋厌当中的江阿嫲灵智都没有影响到。
因为影响江阿嫲灵智的,仅仅只是空亡屋厌当中的那些血手印血脚印,因为失去了对于肉身的感知,所以江阿嫲身上大部分的降头术材都无法使用,仅仅只能使用灵降,或者是用灵降勾动能够勾动的降头术材。
但随着空亡屋厌胜的影响加深,江阿嫲的灵智也愈发虚弱,灵性同样被削弱。
“血降头被破了?厌胜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么?”江阿嫲略有失神,心中亦有惊慌。
虽然不是陈衍仁所做,但从某种程度上,血降头的确是被“压”破了。
而现在,才是陈衍仁所做的事情。
“差不多了。”低声呢喃一句后,陈衍仁掌心向下虚压。
纸扎屋便由上至下被压成了纸片。
而那百步之外的江阿嫲肉身,也被无形的重压一并压成了一滩肉饼。
陈衍仁这才打开了门,一地残骸算不上,但的确满地都是血,还有断指断手什么的···
“啧,这可让我一个人怎么善后啊?”陈衍仁满脸不爽的望着那一滩肉饼。
“啐,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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