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伸手指了指头顶。
“在上边呢。”
“远古的时候有飞升台。”
“这些神只修炼到一定境界，便通过飞升台去了上界。”
她又说。
马小乐觉得自己以往的观念受到了震撼。
他一时之间，很难以适应这种新的观念。
“若这世上有神灵，那科学……算什么？”
他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声。
“科学是神学的皮毛，科学的尽头就是神学。”
他话音刚落，菖蒲便一脸认真的说。
马小乐想了想，觉得她言之在理，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询问她，第三股势力是什么。
“第三股势力啊，就是散修呗。”
“比如我。”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
“我就是一名散修，所谓散修就是各自为营的修炼之人。”
“大多比较自在，大都是闲云野鹤之流。”
“天光墟中的散修，大概占人数总量的一半儿。”
“当年，最先提出修建天光墟的就是一名实力强大的散修。”
“他好像是叫长生尊者。”
“嗯，没错，是这个名字。”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对马小乐说。
当马小乐听到长生尊者这四个字的时候，心头不由得想起了一个名字。
“王长生吗？”
马小乐念叨了一句。
“王长生是谁？”
菖蒲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看着马小乐问。
“一个我也不知道的人。”
马小乐苦笑着摊了摊手，朝着此时已经从高台上走下来的韩金龙看了过去。
韩老爷子并未向他仔细的讲过王长生。
所以他并不知道，王长生是什么人。
“好吧。”
“天光墟里面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三个阵营之间时有摩擦。”
“实力最强大的其实是散修阵营，其次是那一批狂热的神棍，然后才是百家联盟。”
“不过，散修没有组织，大多是各自为营，所以凝聚力不强，被欺负了，也摇不来人。”
“那批神棍是真的厉害，他们的修炼方式自成一派。”
“就像是……嗯，东北的出马仙儿吧，能够请神上身！”
她想了想，又说道。
马小乐从她的话中，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而他接下来，又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倘若天光墟的修炼之人返回本源大世界，哪个阵营的人恶意最大？”
马小乐问出这问题以后，便凝重的看向了菖蒲。
“马小乐，我已经讲了那么多了，难道你还听不出来吗？”
“散修啊！”
“散修人数众多，且其中鱼龙混杂，几乎是好坏参半。”
“我这么和你说吧，我估摸着有将近一半的散修都自封了。”
“天光墟中的灵气如今所剩无几，灵气充裕的山头福地都被百家学宫和神棍给占了。”
“散修不团结，压根就抢不过人家，所以不少快要撑不住的散修都自封休眠了。”
“所谓的自封只能延缓生机流逝的速度，并不是上上策。”
“他们在等，等本源大世界灵气充盈之日归来。”
“那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
菖蒲很干脆的说。
“将近一半的散修……那这么说的话，带恶意有风险的修炼之人，至少达到天光墟中所有修士的四分之一了。”
马小乐掐着手指算了一番，认真的说道。
菖蒲却再次摇头。
“不，少说一半！”
“你忘了那帮神棍了？”
“那帮神棍都不是正常人，他们脑子都有毛病的。”
“都进入天光墟了，依旧继承着他们从远古时期就进行着的祭祀仪式。”
“祭祀仪式懂吧？”
“就是活祭，把小猪啊，小牛啊，小羊啊，人啊……”
“但凡是他们选中的，都得杀。”
菖蒲又认真的回答。
马小乐听懵了。
照这说法，还真是一半啊！
“好家伙，那十年以后，大家只怕是不好过啊。”
马小乐回神过来后，苦笑起来，发出了一声感慨。
菖蒲所说的话，让他压力倍增。
菖蒲使劲的点了点头。
“对，那帮家伙们已经为回归做着准备了。”
“嗯，在我出来前一个月，百家学宫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仪式来探查本源大世界的情况。”
“现在那边都知道，本源大世界的灵气正在复苏了呢。”
菖蒲介绍道。
马小乐听到这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串起来了。
他串起来了。
此前他曾神游天光墟。
就在他用尽真气炼制筑基丹的时候。
若他猜的没错，那一次的经历便应是和百家学宫的那场仪式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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