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没事，他们见过面，不过没注意到这个，那家伙平常把面具放在衣襟内侧。
“你看上他了，娜杰塔？”
在娜杰塔单独邀请白择去花园里说话的下一刻，艾斯德斯浮现出有趣且危险的笑意。
“啊！”娜杰塔懵了一下，她是没想到艾斯德斯会往这方面想的，她的本意不过是避开艾斯德斯而已，不然这一开口说帝具的事就把艾斯德斯牵扯进来了。
情况还不清楚，到时她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不好。
“看来不是。”艾斯德斯用纸巾轻擦了擦嘴。
她的观察力细致入微，没人可以轻易骗过她，本能表现出的神情态度比言语更令她相信。
“面具的事？”戴着手套的白择拿着一根木棍舀着圣代，这是饭后甜点。
娜杰塔途中有几次目光投在纳哈修身上，稍微一捋他就明白了过来，至于手套则是刚才帮艾斯德斯剥海鲜戴上的专业喂食工具。
“就在这里直说吧！不用在意艾斯德斯，她不会对我的事指手画脚，就如同样不会对她决定的事指指点点一样。”
白择的一番话直接打消了娜杰塔的顾虑，下一句话，更是直接让天真的女将军把廉政司划为朝堂的第三股无需加入的势力。
“你副官犯了事，严重，但没死人，我给他机会，让面具抵消罪孽。”
见微知着，娜杰塔最后是心事重重走出将军府的，她觉得，廉政司也没和原来的两系有什么根本上的差别。
依旧是那副官僚人情主义，唯利至上。
个人情感上她的确感激白择，人之常情，副官跟了她几年，但……
错就是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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