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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除了江墨尘以外,还有两位书生,一位是乾巽的熟人,亡灵骑士宁采臣。
由于此世母亲的遗愿,他也参加了上次的县试,以落后乾巽一名的成绩,成为了秀才。
毕竟七世积累,曾经还是法相修士,虽然不修文道,但考个进士那也是轻轻松松的。
至于另外一位则是一位纨绔,是一好色之徒。
与江墨尘是同道中人,行的都是你情我愿之道,虽为纨绔但并不为恶。
两人一同探索过的荒草原野,走过的溪间窄道无数。
也是赏颜阁的常客,同为美食爱好者。
无论是那高山顶的珍馐,还是那深海下的美味,亦或者是那溪间凛冽清泉,两人都品尝过。
有路一起走,有菜一起吃,算的上有福同,有难同当的兄弟。
见乾巽来后,那看着比上次更加肾虚的青年书生,起身抱拳作揖,颇有礼节。
乾巽见状回礼,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同时劝慰道:“文畅兄,你又去那青楼寻乐了?你这肾水严重亏损,长期以往,必然会伤及元气。活不过四十啊。”
那肾虚书生闻言却是苦笑道:
“想我胡文畅,一天不去那杂草之地,寻那甘泉痛饮,就感觉浑身难受。”
“我也清楚长此以往身体必然会垮掉,但实在是忍不住啊。”
一旁的江墨尘闻言也是叹息道:
“风显兄,你与等不同,我们作为品尝过山珍海味的食客,对那滋味实在无法忘怀。”
“也就是乾公子送了我一块养生玉佩,不然我也不可能突破后天。
只是这玉佩认主,除了我以外,对他人无用,否则我早就将这玉佩与胡兄共用了。”
乾巽闻言脑上升起几抹黑线,好一个甘泉,好一个美食客。
算了,谁叫他心善,看不得开拓道路的先行者,倒在那进取的道路上。
将右手探入囊中,取出一青玉色的玉佩,道。
“我这玉佩同样具有养身之用,虽然比不上乾公子给你那块,但也算的上上佳,便送与胡兄吧。”
胡文畅闻言眼前一亮,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眼中一暗道:
“风显兄还是自己留下吧,我一个管不住心中欲望的纨绔,当不得此大礼,风显兄当优先借此,突破先天才是。”
一旁的江墨尘张了张嘴,犹豫片刻,放弃了劝说,损一友利,而救一友,这妄为交友之道。
“哈哈!放心好了,于昨日我已经突破了先天,开天地二桥,灵机入体,这东西对我而言不过一摆设罢了。”
乾巽闻言眼中浮现一抹惊讶,心性倒是不坏,可惜道不同,随后开怀笑道。
“多谢风显兄,明日我必会奉上我这些年积攒财务,不会让风显吃亏。”
胡文畅一把抓过乾巽手中的玉佩,欣喜道。
“大可不必,都是朋友,区区一块无用于我的玉佩罢了。”
乾巽摆了摆手,拒绝道。
胡文畅也不再劝说,却是准备回家收集绝版书籍,送与这位恩人。
对方认他是朋友,再送钱财,那不是打人脸嘛。
他只是纨绔,不是傻子。
“少爷,金凤楼到了……”
中年壮汉的硬朗的声音传入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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