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民医院,3楼——
凌晨,2点23分。
…
“呲呲呲。”
乔森吹了吹面条,然后放进嘴里大口咀嚼,嘴巴吧唧完了后说道:
“我只杀了三个人。”
“其他人并不是我杀的。”
话落,似乎是想起有关那方面场间的一幕,他把目光从食物上移开。
而不大的病房里,听到他这么说的人,都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好在,这不是在审讯。
病房里的人不多,只有闫中军和另外一名中年男人,还有许婕两人。
闫中军忙完明面上的一切就过来了,他也必须赶在有些人前面过来。
如今金港蒂斯那边还没有结束,但那些东西,本来就该由当地负责。
作为武装特战,和公安本来就是两个体系,更何况还是跨区的行动。
这次行动,他只是总指挥。
但不代表他的权利有多大。
联合起来的行动,他也没办法掩盖什么,只能尽量的去做一些东西。
他也不愿意深夜问这些内容,但许婕给他很大压力,他只能问道:
“谁,他们哪些人?”
闫中军话落,中年男人看着乔森,最后把几个照片放在了桌子上面。
见状,乔森似乎好受了一点,变态全开后继续吃了口面,指去道:
“这个(姜山。)”
“这个(梁洪亮)。”
“这个(李尚强。)”
严格意义上来说。
除了黄家明以外,现场所有人的死亡都跟他有直接,或者间接关系。
其实就连黄家明牺牲。
也跟他有间接性关系。
金勇武失血过多而死,脖子上的伤口是他所致,有着间接性的关系。
黄家明的牺牲,和对方自己的鲁莽有关,但乔森没去帮忙是个事实。
男秘书最后死于两个人的子弹,这个也算直接,或者间接性的关系。
至于剩下的…
在等待刘嘉欣手术期间,乔森已经通过苏依依手机,了解到了现况。
他杀了这三个人,对他有利。
一个都不能多,也不能少。
而办公室里没有监控,枪也不是他带过去的,是他最为有利的筹码。
至于还活着的女秘书…
她说的是实话,也有可能是诬陷,这一点乔森压根就不需要去担心。
该吃吃,该喝喝。
“我用的是一把口径7.62毫米的托卡列夫TT33,开的第一枪是为了吸引注意,谁知道那地方在地底下。”
乔森早就布局好了一切,现在虽然不是审讯,但他依然在力争完美。
坐在不大的沙发上,他手上抓着筷子,一边吃一边回忆式的说道:
“那把枪我拿到手的时候少了一颗子弹,第一颗子弹是这个人打的。”
“他为了吓唬我,打在了办公室的书柜那边,可能并不一定是吓唬。”
乔森在这里撒了一个谎。
“枪到我手里后我放的第一枪刚才说过了,第二枪则是因为这个人。”
乔森空闲的左手指向姜山的照片,嘴里咀嚼动作没停,继续说道:
“他把枪口对着我,作出上保险的动作,生命遭到威胁便开了第二枪,他是那间办公室里第一个死亡的人。”
话落乔森又指向其他照片。
“至于这个女人,他们什么关系我不清楚,只是这个寸头男因为15年前一个叫高媛媛的女人和她有瓜葛。”
“好像,是一起命案。”
“这个女人是第二个死亡的,凶手是这个人,很庆幸他们会狗咬狗。”
“我开的第三枪是这个秘书,他有背后放黑枪的打算,我先他一步。”
“不过他没有死。”
“我开的第四枪是这个人,他拿着一把雷明顿870,好像是改过的。”
“他开了一枪后,可能又是为了吓唬我,但我太害怕就把他给杀了。”
“这是我杀的第二个人。”
“我开的第五枪,是为了解决再次劫持人质的这个人,当时场面一度对我不利,我赌比他快,然后我赢了。”
“这是第五个死亡的歹徒。”
乔森吸溜把面条全吃完,筷子往汤水里捞了捞,旁人此时却语塞着。
他把话说的轻轻松松,可里面的危险却是每一秒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而且依照乔森所说,先不去提智慧这方面,单凭他的身体素质来说。
闫中军觉得,已经不输于他们中队任何一个人了,尤其是枪法体能。
听说,这家伙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喝酒后还能这么猛,难怪有贵人。
…
“啧啧啧啧。”
乔森拿起劣质的一次性汤勺,往嘴里喝了几口暖汤后,抬头继续道:
“第四个死亡的歹徒是这个男人(打手),是这个寸头男杀了对方。”
“起因大概是这个人,有拿钱跑路的意思,对方便直接把他给杀了。”
乔森当初注意过,高兴拿的是一把苏制的TT30,口径应该和他一样。
那个跑向柴晓曼的打手,乔森把凶手安给了高兴,降低着自身危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弹头对上了以后。
具体有多少子弹,无关紧要。
他原本打在打手的弹头是高兴帮他开的枪,这样他的弹头就对上了。
而他这种逻辑有一个漏洞,那就是高兴到底有没有开枪打过这个人。
他的位置、距离、枪内子弹数是否对得上,可有些事根本死无对证。
因为站位上他就撒了谎,这对于超强记忆的他来说复盘重组并不难。
高兴中间开过两颗子弹,那他到底是满膛还是少一颗,没有人知道。
乔森也不怕女秘书说实话,因为有一种词叫污蔑,两人本就对立面。
“还有这个人…”
“这个人他没有被一击毙命。”
“他开枪打了黄队员以后,被黄队员反击,这是第六个死亡的歹徒。”
“我开的第六枪…”
乔森后面没再撒什么谎,一五一十说了当时的情况,画上了个句号。
除了,打金勇武那一枪。
而乔森之所以撒谎,就是为了让烈士除了首恶,而不是他多此一举。
而高兴这个人很复杂,也不能是他杀的,他不能再牵扯另一桩命案。
其他的,别人会帮他圆。
…
“对不起。”
“我当时太担心人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