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种子店内,在老板不解的目光中前面这个年轻客人突然蹲下身和身边的狗耳语起来。
“大黄,你会种菜吗?”
大黄不想理某个傻子,于是转过身用屁股朝着他。
狗会不会种菜都说得出口,他怎么不问问鸡会不会打篮球?
吃瘪的陈翟只好站起身拿起一包种子看向老板:“这玩意怎么卖?”
老板看了一眼开口道:“十块一包。”
得到价格的陈翟麻溜的掏出手机付了款然后带着求知的语气看向面前一看就很会种菜的老板问道:“老板,这玩意怎么种?”
老板也是个爽快人,虽然陈翟买的少但还是热情的指导他油菜应该怎么种。
首先挖土坑,坑与坑间隔不能太小。其次洒种子,种子不能多,一个坑洒三四粒种子就够了。
之后洒水等发芽了,等油菜发芽之后要将一部分长得不好的芽抽掉,每个坑的油菜间隔最少要三四厘米。
最后就是每三天浇一次水,每两星期施肥一次。
说到这里,老板从柜子里掏出一袋黑糊糊的玩意看着陈翟:“怎么样,小伙子要不要来一点我自己研制的天然无污染的肥料?”
原本还在心里默记老板口中干货的陈翟笑了笑,随后在老板期盼的目光中开口了:“谢谢老板,肥料就不要了,再见!”
老板顿住了,怔怔的看着陈翟带着大黄走出店门良久后才回神。
说好真诚才是最好的必杀技呢,怎么他这么真诚这人竟然不买他辛苦研制的肥料。
店门外,大黄看着陈翟连汪好几声。
“你问我为啥不买肥料?”
“汪,对啊。”
陈翟撇撇嘴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解释道:“你也不听听那老板说的啥,自己研制的天然无污染肥料。他拿什么研制,肯定拿答辩研制啊。这玩意我能买吗?”
“汪!陈崽,你长大了。”
大黄语气中满是欣慰,仿佛一个老父亲见到自己儿子成家立业一般。
陈翟没有和大黄计较,反而蹲下身温柔的抚摸着大黄的狗爪。
直到大黄都快受不了之时才温柔的开口:“大黄,你也知道咱们家没有锄头,所以你吃我的用我的这么久也该做贡献了,当农具不过分吧?”
大黄爪子挣脱之后慢慢的后退两步,像是不敢置信。
“汪,你的意思是我来刨土?”
陈翟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狗刨土马上天性,而且刨的又快又好,
而且大黄也不是普通的狗,这种狗不拿来刨土岂不是暴殄天物?
“汪!你当我是什么,我可不是农具”大黄呲牙咧嘴。
它很不爽,它又不是某种颜色的狗,怎么能当农具呢?
“你挖,晚上有肘子吃,你不挖,连骨头都没得啃!”
陈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大黄如遭雷击。
大黄十分怀念当初流浪的日子,虽然那时没有猪肘,但它很快乐。
如今,它每天都有猪肘,但它已经失去了快乐。
肘子,黄所欲也。快乐,亦黄所欲也。
然两者只能选其一,黄选肘子而弃快乐也。
垂头丧气的黄桑默默带头向小院走去,惹的跟在它身后的陈翟发笑。
...
“狗贼!我是让你挖坑,不是让你挖地道!”
拿了一盆水出来的陈翟看着半个身子都钻进土里的大黄赶紧将它拉了出来。
半身泥土的大黄面露兴奋之色,不知道怎么得。
它一开始挖泥土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兴奋之情,于是越挖越深直到将自己半个身子都埋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