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凝霜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许烁一眼,颇有些讶异。
虽说她也听说过许长游威名,但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涯角城掌柜,都对许长游名讳耳熟能详。
“威望又有什么用,连自己亲儿子都保不住,要流亡国外,自己还得给迫害者卖命...”
许烁苦笑一声,有些无奈。
父亲忠心为国,换来的只有猜忌。
当年丹阳一役后,两人更是再未相见。
只能从大梁连续推进的捷报中,偶尔听到父亲的名讳。
“柳相然新君即位,能以女儿身坐稳帝位,也算是手段狠辣之辈。”
“许将军军中威望极高,又手握兵权,遭人猜忌也在情理之中。”
步凝霜微微颔首,长叹一声。
权利和政治的斗争,受苦的,往往是没什么心机的武将。
两人谈话间,掌柜的已经一路小跑回来。
“许...许驸马,查明了,您在四海商行的存款,有...”
掌柜的看着手中账簿,眼神有些古怪,语气也一时卡壳。
“掌柜的,你一个钱庄老板,报数还要卖关子的?”
许烁一怔,旋即有些无语。
这年头,报个账还要吊人胃口不成?
“许驸马误会了,是这后面的零属实太多,我还在数...”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汗水,连忙解释。
“这笔钱,一共是一千三百二十一万两零三百二...”
“许驸马,您要取多少?”
掌柜的过了半晌,终于数清了后面一长串的零,有些战战兢兢道。
大梁一年赋税,也不过千万两银子。
这许烁在四海商行的存款,更是能抵得上北国将近两年赋税!
都说许长游为人清廉,这许烁,怎会私藏如此惊天财富?
“许驸马,真人不露相,你竟然藏得这么深...”
一侧,步凝霜也愣住了。
想到前些时候说的要接济许烁,现在看来,跟笑话无异。
这财富,买十个藏雨阁都够了!
“这么多?”
虽然在自己名下,但他也有些傻眼。
自己亲爹两袖清风,为人清廉,自己虽是纨绔,但远远不如其他官二代。
这笔钱,哪来的?
“掌柜的,这笔钱的来源,能查一下吗?”
许烁也很懵圈,这掌柜的,别是数错零了吧?
“许驸马,根据账本显示,最近一年,您父亲一直在往这个账户汇款。”
“汇款地址,都是大辽的各个省份...”
掌柜的面色有些茫然,大梁的常胜将军,怎么要跑到大辽汇款?
“大辽?莫非是战斗缴获的战利品?”
步凝霜的消息渠道自然要比这掌柜灵通些,略微思索,便想明白了其中缘由。
许长游最近在外征战,人肯定在大辽不假。
这么多钱,要么克扣军饷,要么就是战利品瞒而不报...
为了防止被柳相然盯上,汇入许烁账户,似乎成了最优解!
“这老爹,把我的账户当成洗钱账户了?”
许烁轻抚额头,有些无奈。
无形间,自己居然成了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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