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陈圆润说的那方面是什么,但是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也没和临渊有过实际的接触,于是小声说:“他那方面不行。”
陈圆润立即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临渊,而临渊看我的眼神能杀死人。在以后我也为我今天的话付出了代价。
“圆润,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个房子。”
前面有一间青色的砖瓦房,房里还亮着灯。
“是有座房子,可万一是妖物变的呢?”
“我没感觉到妖气,你感觉到了?”
“我也没有。”
“上前问问。”
圆润胆子很大,她率先上前敲门。
房子里的人并没有开门,而是略感惊讶地问,我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们是来这边玩的,走太久累了,可以让我们进去坐坐吗?外面蚊子太多了。”圆润好声好气地说。
嘎吱……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妇女,她低着头思考一阵,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和我们说:“进来坐吧,俺们这一到晚上外面都是蚊子,可烦人了。”
进去后,发现这家人不多,还有一个抽着水烟,头发都快掉光的老爷爷,以及一位约摸七岁,玩着一个开了边,很陈旧布娃娃的小姑娘。
老爷爷慈眉善目,对着我们露出慈祥的笑容,他抽了一口水烟,然后笑眯眯地问我们:“两个女娃子,你怎么会来这片树林里玩?”
其实我们是三个人,他们都看不见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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