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们在电控室里……”
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我只好把所有事情告诉他,他听了后久久沉默不语,现在的他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很能接受的。
末了,我感叹一句:“这世界上再也没有阿莲了。”
“她带给你那样的伤害,没有便没有了吧。”
阿莲和精神病院彻底告一段落,结果不是我想那样,而我内心深处期待着能看到临渊,却始终没看见他,算起来有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我们回到了甜品小屋,我叫主任躺床上,脱掉衣服,我帮他好好检查一下身体,谁知他涨红了脸,不愿意。说自己给自己检查就好。
“主任,您怕什么,顾虑什么,我们都是医生,还怕这些吗?我要亲自看过才放心。”
我怕他有阴气造成的伤,这些他一个阳间的医生是看不出来的。要是不及时治疗,拖久了也是致命的。
好说歹说的哄了半天,他才勉强同意,当我要解开他衣服时候他条件反射死死按着,于是又哄了一阵,才把他衣服全部脱掉。
他的脸就像熟透的虾子,眼睛紧紧闭着,浑身还有些发抖,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我一寸一寸检查他的身子有没有受阴伤,不其然除了一些割伤,还在肩膀和小腿两处地方看见了两处阴伤,估计是飞云搞的鬼。这种伤照增强CT都看不见,而且会慢慢蔓延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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