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某人的一番训斥,斗鸡眼已是眼眶泛红,本就情场失意,加上思念二哥,能不让他情绪崩溃嘛。
有人闹场,自是有人劝架,我们的赵大公子,这会儿则是挑起了大梁:“吵啥子吵嘞?都是兄弟姐妹,应该团结一致对外,如今已是内忧外患,汝等还有心情在此闹个人情绪?”
“布城师弟,汝的事大伙儿是知晓的,但儿女情长最是修真人士的大忌,一个没有能力本事的人,如何在别人面前谈情说爱,甚至保护他们?”许是某层窗户纸不捅破,某人仍会不甘心,我们的赵大公子赵浔也只好此时刻意点醒他。
“就是,男儿应志在四方,顶天立地,若是有过人的本事,大丈夫何患无妻?”某人像是得了理似的,竟像大人般教训起斗鸡眼这货。
此刻无论是说话的言辞,还是那神韵,竟和他家少爷一般无二。
要说这人是谁嘞?可不就是韦子兴那货。
世人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某人就把他家少爷李简平日训斥大家的话,临摹的入木三分。
无论是神态表情,还是背着手的招牌动作,活脱脱的就是小号李简。
“四哥倒是说的在理,俺梁山,虽识字不多,但也知晓有本事的人,干啥都能成。”坐在石头凳子上的廖梁山,也觉得韦子兴说的是那么回事儿。
“各位兄弟姐妹,咱可不要大意了,如今天地间灵气复苏,正是盛世来临之兆,但往往这种征兆也伴随着厄难。”
“二哥被人算计,已是身陨,虽还有残存的魂魄在,但至少也得数年光景才能恢复,吾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再出其他的乱子。”我们的赵大公子,轻抿一口茶水,神情严肃的给各位说着。
许是担心自己的赵哥哥,在旁的上官玉林捏了捏拳头,一脸的担忧。
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如今宗门大比已是落幕,但擂台上的兄弟姐妹耀眼,那都是被宗门上下所有人瞧着,明眼人都知道这帮人才,所使用的功法都比的宗门功法要高明的多。
正因为如此,现已成了风尖浪头上的船,危机时刻将至。
虽说这帮人才的三哥,在给大伙儿言其正在面临的状况,可那一双双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我们的赵大公子。
为嘛如此嘞?可不就是等着某人慷慨嘛,把那新得到的功法传授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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