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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应该听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赵新林这才停止。
说到这里,赵新林笑得直不起腰来,赵月江也抿开嘴笑了,“是这样吗长平哥?”赵月江将信将疑。
“新林开头不是说了,他把你老丈人给羞辱了一顿,这不正是吗!哈哈哈,当时把我笑死了,但憋住没敢笑。”
似乎,赵长平把上午憋着的笑这会才释放出来。
论辈分,赵长平理应喊赵新林一声“叔”,但因为那场姓名之争,最初就是因赵光德而起,所以赵长平一直对赵家心有怨恨。
但多少年过去了,那都是老辈们造的孽,恩怨虽说一直存在,但到赵新林这一辈,隔阂并没有那么大了。
如今的赵新林,什么都没有,村长职位他没继承上,和所有人一样是个平头百姓,这让他心里平衡了许多。
当年他爷就是因为当了村长才有权插手别人家的事务,所以他打心里排斥“村长”一词,尤其是赵光德的子子孙孙,再也不要出现一个当官的了,哪怕是小小的村长也不行!
“他妈的,不听?不听咋成样子!还谁的都不听,有没有王法了,他这不放屁呢吗,是不月江?”
说到这里,赵新林气呼呼的。赵月江只是听着,不再笑也不答话。
“你知道我当时怎么缠着他的吗?我说李家哥,这他妈的不听,他爹的也不听,一个姑娘家的成何体统?不听话不服管教哪里是好孩子?这人一变坏很危险,由着她的性子来哪能成吗?得治,你应该使使家法才行!”赵新林笑着说。
“唉!那咋行呢?骂不听管不服,打多了更反叛了,反正我是治不了!这是李多旺的原话。”
赵新林接着说,他像是在说单口相声,头一会儿摇摇,一会儿点点。
“我就说这简单,我给你找个人能治好,看你愿不愿意了!我刚说完,李多旺眉头一皱问:是谁?
我说是她儿子兵兵,如果兵兵不行那就换她男人赵月江,抽她几鞭子便乖乖的,看她以后还瞎折腾不,这法子怎样?”
说到这里,赵新林忍不住笑了,“你知道李多旺当时啥表情吗?哈哈,那个脸气得呀,都快要扭曲了!我才不管那些呢,继续问:
行不行?李多旺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现在法治社会,打解决得了问题吗?再说这娃也乖着呢,从小到大我都没动过几指头,凭什么要挨他赵月江的鞭子?”
说到这里,赵新林吧唧了一下嘴巴,摇摇头说:
“李多旺这不不打自招吗?开头说管不了,我说打一顿便可,你听他咋说,从小到大他没动过几指头,凭什么……我的气一下子上来了,直接告诉他说:
“这么说来,燕飞一直呆在娘家里,还不是你们纵容的?十里八村的人谁不清楚?你跟我谈法治?那行,按法律的途径解决此事,你觉得谁会是赢家?
“你们做长辈的啊,眼光要放长远一些,不能糊里糊涂地瞎折腾害了孩子一辈子,你说说赵月江哪一点不好?
“他现在可是一村之长,虽说俩人都是二婚,但月江的二婚和燕飞的情况可大不一样哦……
话还没说完,李多旺生气了,脸色大变了,他一眼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吃掉我的样子。哈哈哈,你问问长平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新林捂着嘴笑了,他把目光转向赵长平,赵长平笑着点了点头,说:“这家伙,今个早上把你老丈人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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